就這麼任他擺布嗎?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嗎?
一個雄蟲居然可以雌伏在雌蟲身下嗎?
看來許嘉文真如他所說的,愛自己到了極點。
他從浴缸旁邊的置物架上拿了一瓶潤華友給許嘉文。
“我不會用,你自己來。”他心裡還是不信許嘉文真的能做到最後。
“好。”許嘉文接過那一瓶。
他看著這場面,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湧上心頭,緊接著又朝下半身流去。
真的做了。
澤爾克西斯躺在床上,側身看著已經睡著的許嘉文。
他沒想到自己真的能做下去,而許嘉文也任由自己在他身上放肆。
說實話,他感覺很不錯,不僅僅是身體上的。
還有心理上的征服感,他居然可以這樣對雄蟲,而且還是蟲帝。
是許嘉文自願的。
還記得昨晚,在浴缸裡許嘉文就自己……
然後他就坐在浴缸裡,冷眼看著許嘉文自己動。
他想要逼出來許嘉文的難堪。
可是。
什麼都沒有。
只有許嘉文充滿愛意的眼神,和他溫暖的身體。
後來他抱著許嘉文到了床上。
他從被動變成主動。
絲毫不顧許嘉文喊痛的聲音,他將心中所有怒火和恨意,全部發洩出來。
最後許嘉文哭著說“對不起”,才喚醒他的良知。
雄蟲這麼嬌弱的身體,怎麼能承受的住他全力出擊。
最後許嘉文睡著了,但他覺得許嘉文應該是被他做暈了。
他難得有了一絲溫情,將許嘉文身上清理幹淨,小心的放在床上。
看著許嘉文的睡顏,腦海中浮現的不再是上一世被許嘉文磋磨的場景。
有的只是,剛才在他身下求饒,紅著眼流淚的樣子。
明明很痛,卻抱著他的腰說“我愛你”的雄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