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if線澤爾克西斯穿到現世7
“為什麼不說？這不是你自己做過的事嗎？”澤爾克西斯冷漠地說，“我連說都不能說了嗎？”
許嘉文將頭埋在水裡，只剩一雙眼睛露在外面，他眼神濕漉漉地看著斯斯，沒有說話。
斯斯伸手將他撈起來，讓他的嘴巴浮在水面上。
“我自從莫名其妙來到這裡後，就一直很好奇一件事。”
“什麼事？”他終於開口了。
“你之前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斯斯看著他的眼睛，語氣異常認真，“你有什麼苦衷，現在都可以說出來。”
“只給你這一次機會。”
一次機會嗎？
夠了。
“我是被逼的。”他不知道該怎麼樣說，張開嘴只悶悶地說了這一句。
“誰能逼你？”斯斯明顯不信，臉上表情有些難看。
“系統，逼我那樣對你，我一開始只是敷衍，然後任務一次次失敗，我就被控制了……”他抓住斯斯的胳膊，快速說出原因。
斯斯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看著他，彷彿是想看看他還能說出什麼離譜的話。
他一定不信自己。
許嘉文垂下腦袋，頭上的黑發擋住他的眼睛。
“我信，你接著說。”斯斯出聲拯救了他。
他猛然抬頭，不可置信地望著斯斯。
“你真的信？”他聲音有些哽咽。
緊接著就感覺到一股熱流順著臉頰滑下。
他哭了。
是在為斯斯的遭遇而流淚？
還是為他上一世的不可自控而流淚？
或者他在因為斯斯這麼輕易就相信自己的話而流淚？
“一開始你對我確實沒有那麼過分，我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斯斯抹掉他臉上的淚水。
後面沒有說的話，自然就是他後面對斯斯造成實質性傷害了。
“你一定很痛吧？”他看著斯斯身上的傷疤，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
“很痛，當時恨不得殺了你。”斯斯挪開他撫摸傷口的手。
“我已經死過一次了。”他說。
“是我殺的嗎？”斯斯突然笑了，抬手將白色的頭發全部捋在腦後，光潔的額頭全部都露了出來。
“不是。”他不想欺騙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