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住的什麼人搞清楚沒有?”陳天問。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帶著一個上中學的女生,還有一個上小學的小男孩。”楊波說。
這不用說就明白了,雷虎的真正孩子和妻子,他一直藏的很嚴實的軟肋,毫無疑問的就是這三個人了。
“道上講究的是禍不及妻兒,不到迫不得已我不想動他們,你說呢?”陳天看著楊波問。
“嗯,確實如此,但這也是一張底牌,留著是最好。”楊波點了點頭。
還真是白天別說人,晚上不能說鬼,雷虎帶著幾個手下走進了酒吧,見到陳天就惡狠狠的說:“陳天,你還有膽子出現呀?”
“雷虎,我看你是不是被揍傻了?我的場子我為什麼不敢出現?你最好放尊重些,不然老子和你同歸於盡。”陳天說著走上前一步。
雷虎下意識後退了一步,目光中很明顯有恐慌,陳天明白此時他那囂張的氣勢瞬間被自己壓了下去。
“陳天,出來混是要講規矩的,你的欠條在我手裡,不會忘記了吧?酒吧這兩個月的收入你得轉給我。”雷虎讓陳天逼退一步覺得沒有面子,揚了揚陳天寫下的字據說。
陳天手一擺動,還沒有說話,就嚇得他叫了一聲:“你要幹什麼?”
“我饒一下頭,怎麼了?這你也要怕呀,我不會打你,放心。”陳天饒了幾下頭,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這也要害怕,切。
“我告訴你,三天內把酒吧兩月的收入轉賬過來,不然會有人玩殘你。”雷虎說著就揮了一下手,一個手下拿了一張列印好的紙遞給陳天,上面是一個銀行賬戶。
把紙放在吧檯上,雷虎對手下說:“我們走。”
“雷虎,等等,有幾句話和你說。”陳天叫住了他。
“什麼事?”雷虎轉身問道。
“是私事,我們單獨聊聊。”陳天說。
“我和你有什麼私事可以聊的。”雷虎哼了一聲。
“難道你就不怕華少有一天也不見人了?”陳天說。
“你敢,我勸你不要打這個主意,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還不知道。”雷虎說道。
說這話目的也是想看看他的反應,看到他沒有一絲的心急,就更明白這不是一個真正父親該有的狀態。
“二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處理這個問題,欠條不弄回來,我們就要按道上的規矩辦事,你看需要翻底牌嗎?”楊波問。
“感覺還不是最佳時候,你想想看,要是翻了底牌,是不是也暴露了華少私生子的身份,同時不是也得罪了鬼哥嗎?如果你是鬼哥會怎麼做?”陳天問。
“殺人滅口。”楊波說道。
“對呀,我們犯不著把自己搞得腹背受敵,潰不成軍,要是這牌打得好,我們可以化險為夷,還會有大收穫。”陳天說。
“嗯,那這個欠條現在迫在眉睫,該怎麼處理?”楊波問。
“讓我想想吧,會有辦法的。”陳天說道。
欠條的事情,好像真的入了一個死衚衕,鬼哥到現在還沒有出手,估計也是怕把事情鬧大,以免讓人推測到他的秘密,因為他缺一個正當的理由來出面。
上一次鬼哥出手都是借雷虎的手,把自己的手下借給雷虎來酒吧鬧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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