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幹什麼?”他恐怖地睜大眼,樣子害怕極了。
“看來你又健忘了,昨天不是對你說過了嗎?會跺了你的爪子,閹了你呀,難道你以為我是說著玩的?”李玉嬌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罩著一層寒霜。
“求你,不要,不要,我真的錯了,饒了我的小命吧。你們饒了我,我可以把雷虎的一個秘密告訴你們。”鐵桿哭了起來。
而李玉嬌已經把他的褲子用匕首挑開了,這小子除了一條褲褲,兩條腿貼在大樹上瑟瑟發抖,然後李玉嬌把匕首遞了過來:“你來閹,省得這畜生髒了姑奶奶的眼睛。”
“啊……這……”陳天看著李玉嬌,有些木然。
“你是不是男人?是的話就動手,自己的女人讓人猥褻了你還下不了手嗎?”李玉嬌瞪了陳天一眼,說道。
“不要呀,天哥,求你放過我好嗎?我就是嚇嚇她,隔著衣服摸了幾下,我知錯了,我用雷虎的秘密交換,你放過我,從此之後我不與你們為敵!”鐵桿一把鼻滴一把淚哭訴道。
“雷虎有什麼秘密?”陳天好奇的問。
“陳天,動手,管他什麼秘密的。”李玉嬌生氣的叫了起來。
鐵桿被李玉嬌這麼一叫,嚇得趕緊開口:“雷虎的兒子,不是他的種,是鬼哥的種。”
“啊。”這什麼情況?敢情這雷虎為了能在華新街站穩腳,還甘願帶綠帽?
李玉嬌對這些什麼秘密沒有一點興趣,吼了一句:“管他誰是誰的種,與我們有什麼毛線關係?動手啊,閹了他。”
陳天把匕首對著鐵桿,問:“你說的話有什麼證據?這樣隱私的事情,一個小跟班要是真的知道的話,又怎麼可能活到現在呢?”
“他們當然不知道我發現了這件事,有一天雷虎和他婆娘爭執不小心說漏嘴,無意中被我聽到的。”鐵桿說道。
怪不得陳天昨天晚上拿他妻兒之命威脅他,他不為所動,原來是因為他兒子是鬼哥的種,所以他不是那麼害怕,因為妻兒的命有別人擋著,對一個男人來說,這麼大一頂帽子戴在頭上,他也算是蠻可憐的了。
“雷虎他不是也在外面養著女人的嗎?”陳天問。
“是的,可是他非常小心,沒有任何人知道他背後的那個女人是誰。”鐵桿說著又開始求饒:“天哥,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了,你放過我吧,也可以讓我為你所用,臥底也行,只求你放我性命。”
“陳天,快點動手呀,磨嘰什麼。”李玉嬌很不耐煩的說。
“對不起了,去了陰間也別記恨我,不是我不放過你,是你自己昨天造的孽。”陳天說完就對著他的胸口插了進去,用盡全力是希望他可以走快一點,沒有聽李玉嬌的話,閹了他然後再要他的命,陳天做不到。
鐵桿兩眼睜大,一口血噴了出來,噴了陳天一臉,一分鐘不到,頭一歪就沒有了氣息,陳天收回了匕首,一屁股坐在地下,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渾身的力氣像被抽乾了,李玉嬌走了過來,見一身是血的陳天,然後噔噔的跑進了車裡,半天沒有任何反應。
把匕首的血在鐵桿身上擦乾淨,然後收了起來,馬七兩個手下走了過來,開始處理現場,然後就地挖坑,很快就把鐵桿埋好,一條命沒有了,大樹下多出了一個新墳墓,除了沒有墓碑,一切正常,這些人看起來就經常幹這些事,埋人都埋得這樣有條不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