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忍不了。
把人放在浴桶邊上坐著。
……
……
虞卿這回失去意識是昏睡的非常徹底了。
楚鶴辭什麼時候給她洗完澡,絞幹頭發,抱她回榻上睡覺,她是一概不知。
閑來無事不從容,睡覺東窗日已紅。
虞卿從睡夢中恢複意識,正想伸個懶腰,忽然發現她還被男人牢牢抱在懷裡。
而且,他居然還沒有……
虞卿羞憤難當,想要悄悄退開。
誰知剛動了一下,就被男人橫在腰間的手按了回去。
“唔——”
虞卿猝不及防撞到了他堅實的胸膛,小聲驚呼。
楚鶴辭剛睡醒,吻了吻她的臉頰,嗓音微啞性感:“寶寶睡醒了?”
虞卿極力忽視身上奇異的感受,軟聲問他:“你怎麼沒去上朝呀?”
“寶寶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麼?”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楚鶴辭一字一頓說得極其緩慢。
虞卿咬著嘴唇沒有做聲,心裡暗罵狗男人,昨晚的飛花令還沒有玩夠是不是!?
男人的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微微張開嘴。
“乖,別咬自已。”
說完遞過自已的手,“想咬就咬我吧。”
虞卿沒有理他。
下一秒。
她不得已張嘴狠狠咬住男人的手指。
……
……
虞卿後來被抱著喂飯的時候,連張嘴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想來之前她養身子那段日子,男人過得也挺不容易。
飯後楚鶴辭突然提出要帶她去書房一趟。
她下意識地想要拒絕。
自古以來,後宮不得幹政。
她本也無心那些朝堂之事,因此他的禦書房,她一步也沒有踏進去過。
這時,消失了很久的小奶糖突然出聲了。
【阿離宿主,大人他派人將吳子越一黨盡數絞殺了……】
虞卿:???
【什麼時候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