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沒有精力應付這些,只想快點回家休息。
傅承辭才回到s市沒幾日,今天是來給曾經的戰友林鋒送東西。
沒想到離開前在這裡遇見了她。
傅承辭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從第一眼見到她他就沒有移開過視線。
目光從她慘白的小臉到單薄暴露染了髒汙的禮裙,再到細白腳腕上幾道駭人的血痕。
下一秒,面無表情地收回了目光。
虞卿也不打算和他寒暄,垂眸向門口走去。
剛走出兩步,身上落了件冷松木香的帶著體溫的外套。
虞卿停住腳步,看了看身上的黑色夾克,抬眼向衣服的主人看去。
傅承辭依舊神色淡漠,聲線低沉:“穿著吧。”
沒有一句多餘的解釋,一如他這個人,少言,冷硬。
虞卿又冷又疼,難受得無暇思考。
也不跟他客氣,低低道了句:“謝謝。”
低頭穿上夾克,他的衣服很大,穿在她纖瘦的身上鬆鬆垮垮的,袖子長出了一截,她挽了一點起來,露出細白的手。
周身被溫熱又熟悉的氣息籠罩著,溫暖也凜冽,讓她有些想哭。
虞卿輕輕吸了吸鼻子,對面的男人似乎也沒有再說話的意思,她便繼續往外走去。
走到玻璃門前,還未抬手,身側伸出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替她推開了門。
“謝謝。”
“嗯。”
走到院子裡虞卿才無比慶幸剛才接受了男人的外套。
這會兒已經是初秋時節,又是將近半夜,外面的溫度已經很低了。
她緊了緊身上的外套,準備走到大門口打車。
惜字如金的男人突然開口:“現在打車危險,我送你。”
虞卿頓了頓,接受了這個提議,“謝謝,麻煩了。”
她穿過來的時候正趕上原身被幾個醉鬼性騷擾,來不及罵一句小奶糖就開始奮力掙紮逃離。
最後鬧到警察局來,做完筆錄已經是深夜了。
她真的身心俱疲。
如果不是小腹傳來陣陣墜痛,她剛剛可能都就地昏睡過去了。
傅承辭的車就停在院子裡。
男人邁開長腿幾步走到副駕旁,開啟車門,目光沉沉看著她。
虞卿:……
容她忍著不適微微吐槽一句,這個世界的帝尊大人一點都不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