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手下滿心恐懼,表示跪求。
“砰!”兩手使力,帶著兩個人向中間一拍,兩人臉對臉嘴對嘴鼻子對鼻子的被狠力撞擊,隨後只覺得眼冒金星,眼淚鼻血橫流。她蹙眉,嫌棄的甩開兩人。
毛閭臉上寫盡驚愕,原來這個女子不一般。花黎歌不屑的瞅了他一眼,抬腳越過他,來到少女面前。少女亦是一臉驚恐的看著她,對她剛才的出手嚇得發抖,雙唇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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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黎歌俯身把她扶起來,不顧她身上的汙滯拍掉她身上的灰塵,問道:“你是哪裡人?”
“我……我從南嚴而來,南嚴近日戰亂,我爹孃被叛軍殺死,無奈之下,我孤身來到京城,想尋求親戚避難。”少女掩面而泣,越說越是悲傷:“可誰想親戚不認我,我流落街頭兩日,今日如姑娘所見,要被公子強行帶回府。”
一說到南嚴,花黎歌就想起昨夜偷聽皇帝和皇后的對話時,他們口中提到的國師,近日也要從南嚴回來。
一心想哄好美人,美人不但不理,還無視他,毛閭一想起來就覺得自己的自尊被踐踏得體無完膚,登時心中憤怒的火苗轟地燒起。
他悄無聲息地從袖子中摸起一把小刀,趁機襲向花黎歌:“臭丫頭片子,敢羞辱本小公子,去死吧!”
身後刀風襲來,花黎歌驟然眯眼,一個側身抬腳踢飛了毛閭的手中的刀,刀身飛向空中,在天光的照耀下,反射著刺骨冰冷的冷芒,犀利而刺眼。
花黎歌飛速抬手,張開纖纖手指,刀柄與她指尖相觸,握住刀柄之際,刀尖在人們的視線中劃過一道妖豔的弧度。弧度落下,一片血光閃耀。
“啊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雲霄。毛閭捂著手腕,躺在地下翻滾著,叫聲悽慘表情痛苦。
花黎歌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冰涼的笑意,紅唇輕啟,白齒微露,“自作孽,不可活。我本有意放你一馬,你卻想置我於死地,你說,我該怎樣結果你才好?”
“啊啊啊啊!”回應她的,是毛閭悲慘的叫聲。花黎歌抽出他手腕上的刀子,刀身兩側上已經被血給染紅,一面映著毛閭慘白而揪心的面容,一面反射著她寒意凜冽的嬌顏。
“住手!”一道甜美的女聲從身後響起來。花黎歌回身看去,身後不遠處一輛轎子立著,女聲是從轎子裡面傳來的。轎子外,一個陌生的婢女守著。
熟悉的聲音讓花黎歌挑眉,這是來給毛驢撐腰來了?
“小姐有何事?”她開口問道。
“姑娘,做事莫要不留情面,給自己留一條退路比較好。”白姳月一直坐於轎中,不知道轎外的人,再來,新換的婢女與花黎歌並未打過交道,也不知道她的身份。
花黎歌笑了:“這位小姐,如果有人要殺你,你是不是不僅要放過他,還要給他送條活路?”
白姳月一時語塞。
“欲殺我者,我必先滅他。這是我的原則。”花黎歌繼續道:“小姐的心善,或許是世人的榜樣,而對我而言,確是愚昧!”
“大膽!”轎外的丫鬟見花黎歌實在是口無遮掩,立即擺出一副護主心切的嘴臉怒道:“你可知道,坐在這轎中的人是誰?”
百姓們也紛紛猜測。伸長了腦袋希望能看到轎中之人是誰,為何要幫著毛惡霸說話!
花黎歌想也不想便回答道:“還能是誰,不就是傳說中被毛驢想睡卻沒睡成的白小姐嗎?”
什麼?
百姓們面面相覷,居然是白小姐?毛惡霸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為非作歹,以大欺小,欺軟怕硬,白小姐居然還要袒護她。
也是,人家是親戚嘛!幫親不幫理。就算沒被毛惡霸睡了,也是該作袒護的還是得袒護。
花黎歌繼續笑問:“白小姐想必也是知道女子貞潔的重要性,所以才會發怒讓人把毛驢揍得半死,為何明知道他會強搶民女而不來管理,一得知他被人揍就匆匆過來。莫非,白小姐內心裡其實是喜歡毛驢的,所以才過來幫他說話?”
轎中白姳月臉色鐵青,聽著轎外不停的議論聲,氣的手中手帕快被扯成了兩塊。她一直以來所維持的良好形象,硬生生地被外面那個伶牙俐齒的女人給戳穿。
這個長得醜到無詞彙形容的男人,她寧願死也不可能喜歡他!要不是為了白家名譽,她能費力趕來嗎?
還有,外面那個女人是誰?如此囂張,是不知道她白家,還是故意要和白家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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