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屬聲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靜。
程以沫不敢多想，猛的握住門把，五指收緊，急切的想要開啟這道門。
可任憑她怎麼動，門依舊沒有絲毫開啟的痕跡。
心中只剩一道聲音，完蛋了。
徹底完蛋了！
她的額頭上不知什麼時候冒出細密的汗珠，連手心上也無可避免。
在程以沫不知所措的時候，一道低沉聲音從背後響起。
“去哪兒？”
語氣不緊不慢帶著男人獨有的清冷。
程以沫呆呆地轉過身，嘴角牽強地扯出一抹笑，結結巴巴開口道，“我，我哪裡也不去，哈哈，我能去哪裡。”
現在這個情況她能去哪裡？
她敢保證如果此時此刻她踏出辦公室一步的話，那麼接下來的後果一定會非常，非常的慘。
顧北時懷疑的眼神望去，程以沫一個激靈立馬站直身子，重重地點了點頭，態度是前所未有的誠懇。
“哦，是嗎？”
總裁，大爺，大哥。
咱說話能不能別這樣陰陽怪氣的，怪滲人的。
有點怕怕的。
“你不信我？”
“信。”
他的話猛然向毫無防備的程以沫發動進攻，把她的意識炸的五零四散，她甚至覺得剛才發生的事情就這麼一筆帶過了。
可是哪有她想的那麼簡單。
腦中突然響起轟鳴的雷聲，她的思想頓時清明不少。
她隱隱約約覺得此時的場面就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昔。
不得不說程以沫在感覺這方面還是挺準的。
一時之間誰都沒有開口，兩人難得的同時沉默，無人打破這種“難得”的寧靜。
程以沫深吸一口氣再撥出來，拿出當年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僅僅一秒，她就破功了。
誰讓她眼前的人是顧北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