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晨面無表情地盯著顧北時,目光落在他臉上,“你是不是揹著我偷偷做了什麼,不然你剛才怎麼……”
“沒做什麼,你看錯了。”顧北時反駁道。
即使顧北時反駁的態度如此絕對,但是程以晨並不相信他說的,他只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和親耳聽到的。
“你一定揹著我偷偷做了什麼,你看你,我都不想說什麼,整個人都沒有之前的……”
沒有之前的什麼,這個詞他想不出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顧北時現在的樣子,反正就是,怎麼說呢。
這個形容詞一定非常重要,可是怎麼想不起來呢。
顧北時沒有打斷他的思考反而笑道,“沒有之前那麼的弱,的確比起以前我現在的確強許多。”
“我說的不是這個你不要岔開話題。”
突然程以晨看到顧北時的心臟處有一絲絲紅色,他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那處看,當著他的面絲毫不避諱。
那抹紅色好像不是一般的顏色,更好像是血的顏色,他假裝頭暈然後藉機靠在顧北時身上,他稍微靠近一點嗅了嗅味道,果然是血。
他入了殺手這一行後,雖然對血的味道不是特別敏感,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
顧北時一把把他推開,臉色黝黑,“程以晨一個大男人做什麼,被人看見了影響多不好。現在我可是有老婆的人,我可不想被別人誤會。”
“你當我願意被人誤會。”程以晨道。
要不是為了查清楚他到底怎麼了,這至於裝的這麼虛弱嗎,真是不識好人心。
這樣想著程以晨一個愣怔,然後嘴角揚起,就是虛弱不會錯的,即使顧北時看起來面色紅潤,不像是出事的樣子,但是在剛才的交手中他還是能感覺的出來。
再加上心臟處隱隱約約的血跡,鐵定錯不了。
“你怎麼了?”程以晨直截了當地問道。
他知道就算他拐彎抹角地問顧北時,他也不一定會告訴他,或者隨便找一個藉口把他搪塞過去。
“什麼怎麼了,我能怎麼了,你淨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果然不出他所料,不管他是正面問還是另闢蹊徑地問,都是問不到的,只要顧北時不想說,怎麼都不可能敲開他的嘴。
可這次不一樣,程以晨已經明顯發現了疑似傷口的地方,不管結果如何他是不可能坐以待斃的。
“我到底說沒說奇怪的話你自己心裡清楚明白,你要是不想讓我把你扒了親自檢視,就老老實實交代。”
程以晨放狠話,可是某人卻絲毫不放在眼裡,他冷笑一聲道,“呵呵,那也要看你能不能打贏我。”
“我是打不過你,不過我倒是有一個讓你心甘情願的方法,你要不要試一試。”
程以晨微笑地說道,威脅的意味盡數表達出來。
“威脅我!?就憑你。不是我輕視你,是你真的不行。”顧北時平淡地說道。
程以晨笑笑,“那可未必。你說我要是把這件事情告訴沫沫她會怎麼做,她會不會親自檢視,要是發現了什麼你猜她會是什麼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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