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沫在聽到她的父母情況可能不太好的那一瞬間，身體顫了一下，整個人都不好了，就連手中的手機都沒拿穩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她滿腦子都只有一個聲音——
她的父母情況不太好，讓他們做好準備，不要傷心。
接下來就是蘇寧出現在門口。
蘇寧看著臉色蒼白的程以沫，表面上鎮定自若，內心早已慌亂不已。
怎麼辦，怎麼辦，這下好了程以沫就這樣聽見了。
“夫人，你先進去吧，有什麼話咱們現在就說，好嗎？”
聽見蘇寧的聲音，程以沫手機都沒有撿，只呆呆地點了點頭，像木偶一樣身體僵硬地走了進去。
蘇寧幫她撿起手機，跟在她身後也走進來總裁辦公室，這下蘇寧長記性了，把門牢牢地關上。
“顧北時，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程以沫眼神望著顧北時，冷靜地問道，好像剛才那個呆住的不是她自己。
“我說不是你信嗎。”顧北時反問道。
“不信。”
聽都已經聽到了，信與不信已經不重要了，問他也不過是想要確定一下訊息的準確度而已。
程以沫走到顧北時對面，和他面對面的對視，“還有什麼訊息說吧，我都沒有關係的。”
她在這一瞬的冷靜超乎了顧北時的想象。
顧北時沒有開口，倒是蘇寧說話了，“額，也沒什麼了，就是你聽到那些。”
“不要因為我在就不說了，我沒那麼脆弱。”
“真的沒有了，不騙你。”
蘇寧苦著一張臉說著，該說的都說完了，該聽的也都聽到了，還讓他說什麼，他這裡什麼訊息也沒有了。
“哦。”
反應這麼平淡，不會是打擊太大出什麼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