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流氓見程以沫沒有什麼反應，以為她還不相信他，一張臉苦兮兮的，“除了這條錄音，還有一些簡訊，你可以看看。”
還好當初多了個心眼留了這些東西。
“要是你還是不相信的話我也真的沒有辦法了，要殺要剮隨你了。”
他該說的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她信不信也不是他可以掌控的，現在他很無奈，她要是真的不信他也沒辦法。
所以小流氓閉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我信你，顧北時剩下的交給你處理了，不要讓我失望。”
程以沫心情不爽地說道。
顧北時交代了蘇寧一聲，也離開現場去追隨某人的腳步。
“阿北，你說一個人變化真的有那麼快嗎。”
程以沫想起小時候陸成可愛又單純的模樣，完全想不到陸成現在那副噁心的嘴臉。
一個人的變化怎麼會那麼大，她怎麼也想不明白，他簡直是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裡裡外外，完完整整變了。
“有。”
“為什麼會變那麼快呢？”
“經歷了一些特殊情況吧。”
就像他一樣，遇到了一個人，才會變成現在這幅他喜歡的模樣。
“知道了。”
程以沫想，有什麼能打擊到他的，難不成就是因為她當初拒絕了他幾句，或者是她和顧北時在一起從而傷到了他。
不得不說少女你真相了。
也不對啊，就這麼做讓他改變了，不大可能，陸成的心沒有那麼脆弱。
真的是，不管了。
他都對付她兩次了，說不定下次背地裡又會使什麼陰招，難不成她就這樣看著他做。
不行，他都這樣對付她了，她再不出手就是腦子有問題，不能光被人欺負，對吧。
反擊吧，少女。
“對，把頭皮劃開，像這樣看到沒，接下來該做什麼呢，讓我好好想一想。”
男人站在椅子前，椅子上被綁著一名女子，那名女子嘴裡塞著東西說不出任何話，卻能看見她全身顫抖著。
“看到沒有，我這是在教你。”
一個眼神刺向在角落裡的女孩，女孩看著他用刀子劃開那個女人的頭皮，極大的恐懼感讓那個女人眼睛睜得老大。
鮮血順著頭部往下流，很快，椅子下已經匯聚了一大片紅色。
紅色映入女孩的眼裡，恐懼在心裡。
她眼睜睜看著這樣的畫面卻無法開口說話，這個女人是為了救她才會這樣的。
“然後呢，你知道該怎麼做嗎，哦，我忘記了，一天只學一步，下一步明天再學。”
“來人，把這個素材帶下去好好醫治了，別讓她死了。”
看著男人讓手下把那個女人帶走，女孩只能無能無力地坐在那裡，卻什麼也做不了。
男人一步步靠近女孩，手中沾滿了鮮血的倒尖抵在她的下巴處，嘴角扯出一抹笑。
“看見了吧，這就是我的教學方法，你可一定要學會哦，我可不想再教第二遍。”
“而且第二遍可不是我教的，是你親自上手的，怎麼樣是不是很期待。”
陰狠的話讓女孩身體顫了顫，眼中留著深深的恐懼，她的內心一再崩潰。
她的眼淚隨著臉頰滑落，男人看著看著笑了，笑得無比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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