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盡心思把我引到這裡，真的沒必要。”
顧北時的聲音聽不出是諷刺還是其他的。
“是沒有必要，我只是想問你幾個小小的問題。”
明顯經過變聲器處理過的聲音微微刺耳。
那個陌生的男人帶著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顯然是不想讓人知道他的面容。
程以沫躲在暗處偷聽他們的談話，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太好奇了。
面前那個陌生人隱約覺得熟悉，只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顧北時你確定你是因為喜歡她才讓她在你身邊的。”
這個“她”是誰。
程以沫心中隱隱約約有了一個答案。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顧北時眼睛眯起，周身的氣息變得凌厲。
“說什麼，你不清楚。”
男人眸光隱晦地看向程以沫藏身的地方，嘴角一點一點勾起。
獵物上鉤了，好戲開場了。
“你敢說你是真心喜歡程以沫。”
“怎麼，不敢回答。還是你從一開始就不喜歡她。”
程以沫瞬間心臟一窒，豎起耳朵靜靜等待顧北時的答案。
“喜歡她是我的事情。”
這個答案讓她鬆了一口氣，還好他沒說不喜歡她。不然她肯定難過致死。
男人步步緊逼，顧北時巋然不動。
“哼，你口口聲聲說……”
還沒說完，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就朝男人飛了過來，不偏不倚正中頭部。
程以沫瞄到後，興奮地走出來。
讓你破壞我們的感情，讓你再造謠生事，胡說八道。
“活該。”
她低聲罵道，順便朝那人揮了揮拳頭。這才笑著看著顧北時。
“顧北時，原來……”
原來你也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