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再睡。”
沒辦法，只能在顧北時注視下端起杯子，慢慢喝下，小飲一口，沒想到味道還挺好的。
“這是你自己做的，還是在外面買的？”
“我說我做的你信嗎。”
“當然信，為什麼不相信。”
程以沫笑顏如花，心湖上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瀾。
她想，這輩子能和顧北時相識，是她三生有幸。
遇見他，是最美的奇蹟。
“你看，我已經喝完了，能不能去睡一會兒？”
舉起手中空了的杯子，程以沫撒嬌道。
“嗯。”
得到允許，她立馬就飛奔到床上，在床上滾了一圈，才罷休。
沒多久，程以沫就沉沉睡了過去。
她現在是特殊時期，就應該好好休息一下。
顧北時靠在椅背上，心情莫名有些複雜，他目光灼灼地放在她身上，一刻也沒有離開過。
他第一次懷疑自己所做的決定，第一次感到無措，不讓她知道發生過的所有真的是為她好嗎，究竟怎樣做才是正確的？
這個問題盤旋在他腦海上空久久不能散去。
或許，這個答案應該問問當事人。
顧北時收回視線，這一次如果程以沫的答案是想要知道的話，那他就清清楚楚地告訴她，她想知道的一切，反之，他就會繼續把這些事情埋葬。
這是一個給他自己的機會，也是給程以沫的一次機會。
但機會只有一次，只會有一次，也只能有一次。
第二次，是永遠都不可能的。
抓不抓得住就要看她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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