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全魚宴,已經沒有多長時間了。
魚……
為了魚……
跑了十公里的眾將士,不得不梗著脖子,繼續往回又衝了十公里!
邊衝還不忘抱怨著。
“將軍又誆我們!”
“二十公里啊!”
“最開始直接說二十公里不就行了?”
“蠢!如此……最後還不得跑四十公里!?”
“額……好像真是那麼一回事哈。”
“哎……將軍怎麼可以欺騙我們!”
“我受傷了!”
“我也受傷了……”
…
……
“你們自己沒有反應過來,怪本將咯?”封湉沒好氣地插了一句,“是本將帶著你們跑的?”
“嶽副將!”眾將士立馬轉移矛頭,“玄副將!”
“喊屁!”玄一在後面吼了一聲,“你們敢說跑到五公里的時候,你們自己反應過來了?!”
“……話不能這麼說的啊。”有將士道。
“就是!你們可是副將……”
“我們咋樣都得聽你們的不是?”
“對啊!你們不停,我們哪裡敢停啊。”
“是嘛?”玄一突然停下來了,“老子停了,你們也停吧。”
反正他對魚的慾望也不大。
“停你二爺!”嶽嶸甩手對著他的後背就是一巴掌,“老子要吃魚!”
前頭的眾將士,立馬笑了起來。
“嶽嶸你三爺!”玄一趕緊跑了起來,追上嶽嶸,對著他的後背也是一巴掌,“你個貓貨!”
“喵!”嶽嶸轉臉衝他一齜牙。
“唉槽!”玄一扭頭抹了一把臉,“嚇死老子了!”
人群裡,瞬間掀起浪打浪的狂笑聲。
這種歡喜與興奮,直至全魚宴結束,都沒從將士心中散去。
吃完魚,跟村民告別後,封湉帶著眾將士,又回了今早太叔謨澤找到他們的那片海灘。
這裡,就是嶽嶸之前順著道,一路勘測過來開渠之路。
明天,等桔域百姓,將開渠的工具拿來,他們就要從這裡開始了。
今夜,終究是個不眠夜。
莫名的……
從封湉到太叔謨澤,到六千將士,都抽了風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