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事的理由,就是因為手裡握著太叔逸珩的把柄,試圖想將其昭告天下,罷黜珩王的王爺之位。
最後卻被皇后軟禁在了宮裡,對外謊稱明德皇偶感風寒,難以分身處理朝廷之事。
其實不然,那時他們已經開始再給明德皇下毒了!
最後明德皇也不是得了不治之症,病死了,而是被太叔逸珩他們下毒給活活磨死了!
至於那毒是從何時下得,她也不知道。
但可以肯定,應該是慢性毒藥,長期堆積而成的。
“有叮囑。”太叔謨澤說:“這次的事情,我們沒有回去之前,玄都城的人,除了父皇以外,不會有人知道的。”
“那就好。”封湉險險鬆了一口氣。
同時,心中生下一個決定。
這次回去,定要讓人給皇上好好檢查一下。
太叔逸珩這次怕是已經被他們逼急了。
狗逼急了還要跳牆咬人的。
就是不知太叔逸珩這個堪比狗的人,會不會一急之下再次做下大逆不道之事!
“川淮那邊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嘛?”封湉看著太叔謨澤。
“安排好了。”太叔謨澤點頭,“本王臨走前,他們還說等他們重建好家園,就會過來幫我們。”
“這麼好?”封湉挑眉,“之前不是說,那些傢伙還想捅了我們嘛?”
“現在想捅太叔逸珩了。”太叔謨澤說。
“嘿。”封湉笑了,“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桔域這邊呢?”太叔謨澤跟著笑了笑,“如何?”
“挺好的,沒什麼大問題。”封湉說:“就是賑災銀糧的事……”
“桔域縣令自會跟他們解釋。”太叔謨澤說。
“那就行。”封湉點了點頭,隨即不知想到什麼,正臉看著他,“你為什麼想著要從桔域開始挖渠啊?”
“川淮那邊忙不過來。”太叔謨澤說:“川淮百姓要重建家園,我們要是在那邊又開渠的話,本王擔心川淮一時新鮮勁過去,就得鬧。”
封湉沉眉想了想。
太叔謨澤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先從桔域開也行。”太叔謨澤又說:“我們可以先空一里路,等挖到川淮那邊後,在同時打通這邊的一里路。”
“嗯……”封湉眨了眨眼,“可行。”
“那什麼時候開始?”玄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