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吃食堂，找的是一家很有格調的私家菜館。
淩清越挑了一下眉：“做秘書的還得調查這些？”
這傢俬家菜館是他之前最常來的。
“我是您的秘書，目前生活秘書和工作秘書都由我來擔任，那麼我會負責到底。”
淩清越又笑了：“很好，要是你在工作中跟你在生活中做得這麼好，那就更好了。”
姜恬沒有說話。
淩清越點了幾道平時喜歡吃的菜，等服務員出去了，就百無聊賴地觀察姜恬。
他總覺得這個女人不應該在他這邊浪費時間，可他老爹的命令，卻又讓這個女人賴著不走了。
“我爸給你開了多少月薪？”
淩清越有些好奇。
姜恬抬頭看了他一眼，板著臉：“對不起，我不需要向你透露我的個人隱私。”
沒勁。
淩清越最討厭這種一板一眼的人了。
他向來嚮往自由，否則不會上著學，突然辦了休學去打電競了。
姜恬這種做什麼事都看規矩的人，看著就膩歪，最煩跟他們打交道。
果然是報應不爽，如今他就被這個女人給治住了，連吃飯都得靠她。
人家不想跟他交流，淩清越更不願自討沒趣，拿出手機看了幾場直播，菜就上齊了。
這頓飯倒是吃的挺好的。
淩清越喜歡吃辣，菜品全都是他喜歡的。
他吃得不亦樂乎，卻發現姜恬沒有動幾筷子。
淩清越像是想到了什麼：“這菜你不愛吃嗎？”
“謝謝少爺，我不挑食。”
淩清越：“……”
真是毫不意外地又被懟了呢。
既然人家不挑食，那他還關心個什麼勁？
吃完飯了，淩清越剛打算走人，卻被姜恬叫住了。
“少爺，你還不能走。”
淩清越有些疑惑：“怎麼了？”
“讓你看的那幾份策劃案，我已經列印成文字版帶過來了，既然你吃完飯了，那就看完再走吧。”
淩清越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然而姜恬已經從包裡掏出了一疊資料，她冷冷望著他：“你看完了我們就走，要是看不完，賬我就不結了。”
“據說吃霸王餐後果挺嚴重的，雖然你退役了，粉絲還有不少，有些事不要鬧得太大。”
淩清越連笑都笑不出來了。
他是真沒想到，姜恬給他來這一出！
他看向她，眼神裡有怒火：“你是不是瘋了？”
姜恬一板一眼地回答他：“抱歉，少爺，我的精神狀態一直很穩定。”
“如果您不想接受，那我們只能選擇吃霸王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