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她整個人好像被蒙上了一層悲傷的薄紗。
直到遠處的煙花聲驚醒了姜恬，她才轉過身，往垃圾桶的方向走。
很快她就看到了程言崢。
他在這裡站了不短的時間了。
姜恬挑了挑眉：“你這麼早就過來了，不是約好了是11點嗎？”
姜恬沒有問他有沒有看到被表白的一幕，程言崢也不打算討論這個話題。
他耐心解釋：“工作都處理完了，就提前在這裡等了。”
“那我去跟同事們說一聲，咱們先回去。”姜恬面色自然極了。
“好。”
兩人的對話稀鬆平常，好像老友。
程言崢看著姜恬大大方方地將煙頭扔進了垃圾桶，隨後又進了餐廳，不知道她跟同事們交代了什麼，很快她就出來了。
“走吧。”
程言崢點頭。
一路無話，到了別墅後，姜恬剛要上樓，程言崢就開口了。
“有沒有吃過飯？”
兩個人談論的主要話題好像就是飯。
姜恬回想了一下，搖搖頭：“喝了幾杯酒，沒吃飯。”
“我正打算做一點，你待會兒收拾一下，下樓吃吧。”
姜恬痛快地應了：“好啊。”
程言崢下了兩碗麵條，一人一個荷包蛋，姜恬吃得很滿足。
吃飯時，姜恬臉上的酒意未散，她難得起了談興。
“我感覺你這個人還真的蠻不錯的，我真的挺好奇你未來的妻子會是什麼模樣。你沒有想過等我們的婚姻關系結束後，要找一個什麼樣的伴侶嗎？”
程言崢看著她，認真地思考了一下。
他找的伴侶，好像完全跟面前這個女人相反。
他不太喝酒，更不抽煙，所以他的伴侶不能沾染這些不良的癖好。
他希望妻子是一個蕙質蘭心的人，能照顧好自己，熱愛生活。
從姜恬昏迷住院來看，這點她也不太符合。
以及，他希望自己的伴侶感情生活不要那麼複雜，他們互相只有彼此就好。
很顯然，在生活的細節中，處處體現著，姜恬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姜恬這樣的人，可以成為他的朋友，卻無法成為伴侶，恰好兩個人都沒這方面的意思，所以能和睦相處。
程言崢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選擇了反問她：“你呢，你想找一個什麼樣的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