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僵硬，他整個人都怔住了。
等到姜恬徹底把直播關掉，她回過頭，看著傅時嶼。
“你這不是穿著嗎，怎麼還要問我？”
傅時嶼艱難地說：“剛才你在開直播嗎？”
姜恬淡定地點點頭：“是啊，答應粉絲的生日直播，我可不會食言。”
“那我是不是——”他的語氣越來越艱難。
姜恬笑著踮起腳，勾了勾他的下巴。
“瞧你這話說的，咱們兩個人沒那麼見不得人。不過，如果你還沒做好準備，我肯定不會輕易把你公佈在臺前的。咱們兩個人的關系都持續好幾年了，粉絲們早就接受了。”
傅時嶼沉默了下來，他的耳根有些發紅。
他當然知道粉絲們接受了。
為了能時刻監測到粉圈的動向，傅時嶼還專門準備了一個粉絲號，動不動去看看粉圈的具體內容。
他順利地看到了姜恬的粉絲從一開始對他這個男朋友視而不見，到最後選擇緩慢接受的全過程。
對於他來說，粉絲喜不喜歡他不重要，但對姜恬就很重要。
兩個人感情穩定了多年，姜恬成功從一個大齡新人變成了有根基有實力的明星，她的實力讓她成功證明瞭自己，從粉絲的角度來說，姜恬跟誰談戀愛，談不談戀愛，她們都可以接受了。
追星有的人是為了追求理想，有的人是為了追求情緒價值。
姜恬的粉絲完全就是事業粉。
本以為姜恬的男朋友會背後作妖，或者藉助她的影響力做些不該做的，沒想到她男朋友真的藏了好幾年，從來都沒被拍到過。
都考驗了這麼多年了，傅時嶼作為偶像暗處的男朋友，已經獲得了粉圈的肯定。
粉絲們對他好奇很正常。
經過幾年的拼搏，兩個人都算是獲得了世俗意義上的成功，只要姜恬的粉絲接受，傅時嶼沒有想要刻意隱瞞的意思。
但時機很重要，選準了時機，他才能順利站在姜恬身邊。
很顯然，今天並不是一個好時機。
想起他問她的那個問題，傅時嶼的表情越發的不對勁。
“還在想呢，想什麼呢？”
姜恬走上前去抱他。
傅時嶼低頭看著她：“……我在想，我的出場是不是有點太滑稽了？”
“沒有啊，從側面來說，你向粉絲證明瞭你某方面的能力。”
如果她說這句話時不笑，就更加有說服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