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平平淡淡的一頓飯吃完了,姜恬很快就進入了工作狀態。
這段日子她的學習沒有落下過,工作內容又比較簡單,很快她就得心應手了。
等到她把那些郵件一一回複完畢,葉飛嶼也正好開完了一場國際會議。
本來姜恬是不應該旁聽的。
可葉飛嶼非說他缺個人端茶倒水,讓她鏡頭外工作,隨時為他服務。
作為老闆,他說什麼自然就是什麼。
姜恬答應了。
看他揉了揉眉心,姜恬上前給他倒上水:“葉總,那些郵件我已經都處理完了,還有什麼工作需要我嗎?”
“沒什麼了,接下來的時間你自己支配吧。”
葉飛嶼想了想,回答了她一句。
姜恬沒有立即應下,而是有些擔憂地看著他:“葉總,你是不是遇見什麼事了,感覺你今天的情緒不太好。”
一整天葉飛嶼的臉色都陰沉不定的。
雖然他沒有對姜恬發火,可一個人的情緒變化總還是會透過細枝末節反映出來。
葉飛嶼看了她一眼。
姜恬的神情不是假裝的,她是真的在擔心他。
葉飛嶼突兀地問了一句:“你對你的前夫還有好感嗎?”
姜恬愣了一下,顯然她沒想到葉飛嶼突然問出這個問題。
“剛開始我的思想還是很陳舊的,我媽媽說要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對丈夫細心溫柔一點,把日子過好。但後來我想清楚了,能不能把日子過好,得看這個男人值不值得。無論我做出多少努力,一個爛人是不會珍惜的。”
“現在我對他就是一種漠視的態度,有點討厭,但不至於影響到我的心情和生活。好感就不必說了,除非我的腦子進水了,我才會對他有好感。”
既然老闆問了,姜恬當然得如實回答。
葉飛嶼又盯著她看了好幾眼,姜恬被他看得有點發毛。
“葉總,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你今年多大了來著?”
“三十歲。”
明明資料上都有,他的問題真有些莫名其妙。
姜恬的目光透露出了她的想法。
“你知道我今年多大嗎?”葉飛嶼又問。
姜恬很誠實地搖了搖頭。
“我今年二十五週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