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繁星哼哼地笑了幾聲,陰森得讓人覺得心裡發毛:“是,她是我的親妹妹,所以該為我做點事才是啊。”
“我從小飽受病痛的折磨,因為患的是心臟病,不能劇烈運動。所以我無法參加戶外活動,連和愛人的親密之事都無法做。”
說著她看向一邊的靳以珩,眸中寒光一現,彷彿兩條冰冷的毒蛇,“好不容易找到合適的、和我匹配的心臟源,而且還是我親妹妹的,這不是老天爺給我機會活下去嗎?”
靳以珩怒極反笑,眼神凌厲了許多,死死地攫住這個瘋子:“那你妹妹就該死嗎?”
作為許孟魏的三個好友之一,他也見過孟魏的幼妹,那是個長著濃眉大眼,笑起來能讓人感覺滿世界都是花瓣的開朗女孩。
可就是這樣一個美好的女孩子,因為喬繁星這個姐姐的私心和惡毒心腸,生命永遠停留在了二十歲出頭。
連婚禮的殿堂都沒有來得及進去。
剛要迎來一輩子的幸福,便和她的丈夫一起遇害了。
喬繁星被他問得一噎,繼而轉移了話題:“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管我們喬家的事情。”
她只知道自己要活下去,必須活下去,不能只在三十五歲就結束了生命。
至於其他人怎麼樣,她不想管那麼多。
“我是映萱的丈夫,算是喬家的女婿吧。”
喬繁星聽了他這回答後大笑出聲,諷刺道:“你還好意思稱作是阿萱的丈夫?她走了以後你都和多少女人在一起過了,怕是你自己都數不清了吧?”
“還有阿笙,你為了章雪文的孩子,差點打死這個我唯一的外甥,你還敢說你對得起映萱嗎?”
心裡突然一痛,靳以珩想起當年自己如何毒打兒子的,如何冤枉錯怪他的,還有最近阿笙對他的冷漠態度。
他怎麼也不肯對自己叫出一聲爸。
靳以珩閉了閉眼睛,掩下那難以言說的痛楚:“是,阿笙的事我無話可說,我沒有資格,那夷涵總有吧?她是爸沒寫錯哦,喬老是喬映萱的父親,靳以珩的岳父)的女兒,晴晴的姐姐。”
聽到他這回答時,喬繁星臉色一僵,剛才還得意又冷蔑的笑,這時漸漸斂下來了:“原來你們都知道,唐弘毅和左夷涵都還活著。”
他們都知道,只有自己被他們夫妻倆矇在鼓裡,耍得團團轉嗎?
“那是啊!”靳以珩聳了聳肩,語氣嘲弄地回應她,“你自己蠢,覺得你那些把戲,能騙得過弘毅。那能怪誰嘛!”
“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他們兩個再次送進大海里,去餵魚的。”喬繁星眼前發亮,幽亮的眸光襯著慘白的臉色,更加滲人。
她從風衣內襯的口袋裡掏出了一把槍,直直地對準面前的靳以珩:“首先先解決了你。”
靳以珩抬手示意她暫停,毫無慌張的感覺:“我先問你個問題啊,你完全可以隨時動手殺了我啊,為什麼要等到現在?是在等這塊懷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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