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難道您不知道她在哪裡嗎?”
“嗯,我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她了。”凌碧帆的聲音讓她回過神思,想起糖糖,左夷涵心裡的苦痛就更深,也不由得對那個男人多了幾分怨氣,搭在毯子上的手漸漸抽緊了些。
她現在情緒不穩定,這丫頭再在這裡待下去,自己可不能保證待會兒會不會對她動手。
凌碧帆絲毫沒有察覺,一臉驚惑地問她:“發生什麼事了?明明是您的女兒,怎麼會好久沒有見到?”
左夷涵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難以平復心中湧動的情緒,只能快些打發她走:“還是那句話,去問你爸吧。”
什麼話都問不出來,凌碧帆有點不甘心,繼續道:“我聽我媽媽說,您是孤兒,那您應該是最瞭解孩子見不到爸爸媽媽是什麼感覺的,怎麼捨得糖糖也遭受這些呢?”
聞言,左夷涵的情緒海洋又捲起一層巨浪。
當年動手之前,她不是沒有猶豫過,就算當時的她還沒能承認自己已經愛上了唐弘毅,也顧念著糖糖——那個上帝送給自己最珍貴的寶貝。
想想自己五歲失去了爸爸,七歲失去了媽媽,從小就羨慕映萱晴暖姐妹倆有這麼幸福美滿的家庭,怎麼捨得把同樣的痛苦帶給糖糖……
權衡利弊之後,她在動手之前把糖糖送給了大哥家裡,她知道只有兩個兒子的大哥非常疼愛糖糖,甚至都超過了風策和雲策,於是很放心由他撫養孩子。
誰知道那孩子偷跑出來,還看到了那一幕。
糖糖現在在哪裡?是不是很恨她這個做壞事的媽媽?
“而且,您就不怕糖糖也被一個不懷好意的人家收養,受到傷害嗎?”
這句話,讓左夷涵終於睜開了眼睛,琥珀色的瞳仁冷若凍結,閃動著點點冰稜似的光。
她側過臉望向凌碧帆,緩緩坐起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凌碧帆依然笑得清麗可人:“我只是覺得,您是喬家保姆的女兒,喬老卻在您母親去世後這麼好心地把您當親生女兒養大。若不是對可憐人的施捨,就是別有居……”
說到這裡,對面的女人已經甩了她一記狠狠的耳光,清脆一響,迴盪在偌大的客廳裡。
凌碧帆被打得直接摔下沙發去,腦袋嗡嗡作響,又是疼痛又是頭暈目眩,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左夷涵起身,伸手揪住了她的長髮,迫使凌碧帆抬起頭,對準了自己如刃般的視線,而後,一字一句地告訴她:“我的底線,一個是糖糖,還有就是喬家。你再敢提及他們,對他們不敬的話,我就撕爛你的嘴。”
面對這女人一絲溫度沒有的眼底,還有這殺氣濃烈的語氣,凌碧帆不禁開始瑟瑟發抖,心裡一遍一遍地念著唐弘毅快點打完電話回來。
左夷涵湊近點她,冷戾的神色間似笑非笑:“你媽媽既然告訴了你有關於我的那麼多事,那有沒有告訴你,我從小就有學習空手道、格鬥還有拳擊?”
在凌碧帆恐懼到眸光發顫的那一刻,左夷涵伸出另一隻手,食指的側腹緩緩滑過她左頰,“若我現在一拳打過來,你猜猜,你會怎麼樣。”
冰涼如玉的手指,讓凌碧帆感覺那就是一條毒蛇,稍頃就會一口咬住自己。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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