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吧。”佟寒走來,想去幫boss扶著顧知恩,可靳若塵卻有意躲開了他,直往墓園外走去,直視前方的目光深黯而陰鷙。
“去開車,十分鐘。”他冷聲命令佟寒。
後者明白boss說的“十分鐘”是什麼意思,有些為難地道:“這裡距離市中心還有一段路……”
“回靳家祖宅。”下過雨的墓地,冰涼的大理石臺階又溼又滑,靳若塵卻只用不到一分鐘走完,上了停在墓園門口的房車。
祖宅雖然地理環境優越,可畢竟地處近郊,為了確保有人突發疾病能被及時救治,老爺子就命人在附近造了一座現代型的私人醫院。
“是。”佟寒的眼底有抹恨意一閃而過,卻也不得不應聲,坐到駕駛座上啟動了車輛。
房車裡,夫妻倆把顧知恩放在床上,靳若塵飛快找出備用的醫藥箱,準備給他做簡單的止血措施。
“哥,你堅持一下,醫院很快就到了。”顧思嘉忍著淚,一邊柔聲安慰哥哥,一邊幫著靳若塵拿出藥物和其它工具。
她多慶幸哥哥教過自己一些急救措施,現在可以派上用場了。
“我沒事……”顧知恩這時勉力出聲,他背朝上躺著,看著他們的視線雖然虛弱得渙散,卻仍然帶著溫柔的疼惜和寵溺,“你們……你們怎麼樣?”
“你就別操那麼多心了!也別再說話,儲存體力。”靳若塵怒聲道,雖是斥責,卻帶著一絲心疼。他坐在床上,沿著那道被匕首劃開的缺口,朝兩邊撕開了顧知恩身上的白襯衣。
背上的傷口長達十幾厘米,恍如一條可惡的爬蟲,緊緊地貼在他白勝雪花的面板上。
傷口上血跡未乾,甚至還在滲著黑血,靳若塵手中的鑷子上夾著消過毒的酒精棉,浸了他背上的血液,很快便縮小了體積,成了一個小小的血團。
好不容易清理乾淨了他背上的血跡,為他止住了血,旁邊的醫用廢品箱裡已經堆積滿了染血的酒精棉。
祖宅附近的醫院已經到了,在祖宅內的老爺子和靳以珩在聽聞此訊後紛紛趕來。
顧氏夫婦因為下禮拜要搬家,這時候暫住在顧知恩家裡,久久沒有等到兒子回來的夫婦倆,不放心地打給女兒,才知道他們出了事,匆忙趕來了醫院。
顧念安因為回了學校寢室,沒有聽到這個訊息,夫婦倆早靳家人一步到了,顧思嘉正坐在母親身邊,摟著抽泣的她無聲安慰。
“糖糖……”靳老爺子被徐管家攙扶著,拄著柺杖,腳步匆匆地朝急救室趕來,“你哥哥他怎麼樣了?”
“還在手術,不知道怎麼樣了。”顧思嘉回答著,目光忡忡地望向了那緊閉的手術室門。
靳以珩皺著眉頭,又驚又急地問道:“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遭人偷襲呢?”
“下棋的時候,這孩子就說感覺有事發生,非要去墓地看看你們,我還當他是瞎想,哪知道居然真出事了!我真該派多點人隨他一起去才是。”老爺子痛心疾首地說著,手中的柺杖一下一下的拄著地板,敲得砰砰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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