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宿池只是淡淡一笑:“大部分是這樣,少部分也不是。”
宿池的這段話別有深意,乍一聽好像沒有什麼問題,但仔細想想又全是問題,他為什麼還要特地強調少部分。
桑弱才悄悄解決完仲梁,現在對於宿池的話總有些敏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感覺宿池的這句話聽起來有點怪怪的。
……和平常他回答問題的風格有點不太一樣。
只不過還沒等桑弱想清楚,就聽見宿池笑著拉了拉她:“走吧,我們現在回家吧。”
桑弱眨了眨眼,“好啊。”
這樣看…好像又沒問題?
桑弱暗罵自己太敏感,宿池這樣能有什麼問題啊,真是瞎操心。
包廂裡的人見宿池離開了,正欲繼續喝,而就在這時有人突然問道:“仲醫生什麼時候也走了啊?”
正在手機上聊天的琚麗聞言,拿著手機的手一頓,她看了一眼仲梁的位置,隨後又收回視線。
這個問題很快就有人回答了:“好像早就走了。”
“你看見他走了?”
“沒,就是一開始宿醫生問我仲醫生還在嗎?我才發現他不見的,一開始以為上廁所去了,結果到現在還沒回來,估計是真的走了。”
桌上的人依舊在討論仲梁怎麼走了還不說一下,喝醉的人總喜歡鑽一個點慢慢說,可此時的琚麗卻沒有心情聽他們繼續說下去。
她默默放下手機,沒有理會手機裡某個人的訊息炸彈,轉過頭看向一旁桑弱的位置,臉上的表情耐人尋味。
行吧,現在也不用她來保守什麼秘密了。
…
宿池在包廂裡待了那麼久,身上的都是一股子酒味,桑弱趕緊招呼他快去洗澡。
“可以先親一下再去洗嗎?”宿池笑著提出他的請求。
這還用問嗎?又來給她親一口酒味?
同一個陷阱她可不會掉進去第二次。
於是桑弱十分無情地拒絕了宿醫生的請求:“不可以,快去洗!”
“好吧。”即使被拒絕,他的臉上依舊掛著溫潤淺淺的笑意,“等我洗完再親?”
真奇怪,今晚的宿池對親好像特別執著。
“等我卸了妝再來。”桑弱摸摸的頭,“乖乖地快去洗澡。”
“好。”
吹風機嗡嗡嗡地在房間裡響起,桑弱洗完頭正想吹頭,結果就被宿池拿走了,說他來吹。
這個要求桑弱自然不會拒絕,她看著鏡子裡倒映出來宿池的臉,眨了眨眼,感覺差不多了就抬手握住他的手腕,“好了,可以了。”
她把吹風機放了回去,看著宿池還傻站在那裡,像是在等什麼,有些無奈地笑了笑,伸手摟住宿池的脖子,墊腳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現在來親親你,可以了吧?”
宿池喉結上下滾動,只聽見他緩緩開口說道: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