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脈指我聽說過,只是苦禪大師已經不問世事多年,境界以堪入忘我境界,想要請他幫忙,似乎有點困難。”玉面千佛微微蹙著柳眉,說道。
尚武也是面『露』為難:“說的沒錯,雖然我是他的師弟,但他真的不入紅塵,就算是我想要請他幫忙,也十有沒戲,我只能給你地址,至於其他的,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不管怎麼樣,只要有任何一絲希望,我都要去嘗試。”吳迪失望之極的眼神,終於浮現了一抹光澤。
子還要有希望,他都不會盡力去嘗試,他不想讓身邊這個女人離開自己。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孫憶姿是他第一個女人,從他來到市的第一天起就認識,一起經歷過風風雨雨,如同多年的好友和情人,難分難捨。
“在東北苦寒山南少林,路途有些遙遠,而且苦寒上高達一千五百多米,少林寺就在最頂端,你現在過去,加上山上的和下山的路程最快的速度都需要四天。”尚武說道,“所以,你只有三天的機會可以請動我師兄,錯過了,就真的沒機會了。”
“我知道了。”吳迪點點頭,掃視一眼眾人,“麻煩你們了在這裡照顧憶姿,我馬上就出發。”
“我和你一起去吧。”王小寧主動的跟了過去。
吳迪倒也沒有多說,多一個人作伴,倒也沒什麼不好。
他們直接乘坐私人飛機過去,抵達了東北,把飛機降落在了距離苦寒山最近的距離。
不過那只是相對於飛機來說,但是從他們下落的地方到苦寒山腳下,就去了一百多公里,而且路途不是很平淡,想要開車十分艱難,唯一的辦法就只能步行。
吳迪救人心切,哪裡顧得了這麼多,只是拼命的趕往前方。
王小寧一聲不吭,愣是跟在後面,沒有跟丟,也沒有半點怨言。
直到第二天傍晚時分,一座巍峨的大山豁然出現在眼前,讓人不覺精神一振。
整座山角度傾斜直『逼』九十度,可謂山高險陡,直入雲霄,上面崖壁如刀削一般,繚繞著雲霧,根本看不到盡頭,茫茫雲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抵達。
吳迪鬆了口氣,這才注意到了身後的王小寧,這個倔強的小丫頭此時臉『色』微微泛白,額頭上滲出汗漬,似乎正在強忍著痛楚。
一路跟隨,沒有半點怨言,生怕拖累了吳迪,以至於連腳跟磨出了水泡,直到現在流血了還沒有喊疼。
就連以吳迪的耐力,一路奔波都有些吃不消,就更不要說是養尊處優,從來沒有幸苦過的王小寧。
“你這丫頭,累了就說一聲,我好及時停下來休息啊。”吳迪哭笑不得,扶著王小寧坐在臺階上面,幫她緩緩脫掉鞋子,處理傷口。
“哎呀,好疼……”王小寧一顫,咬著牙喊道。
“讓你逞強,現在知道疼了吧。”吳迪嗔怪的發現,運動鞋的鞋底都磨出了一個洞,襪子和磨破的水泡都粘在一起,隨身又沒有帶『藥』水,就只能做簡單的處理,“你等一下,我去弄些草『藥』給你敷一下。”
像這種深山溝壑裡面,別的不行,但是草木旺盛。
草『藥』就更不缺少了。
吳迪以前在部隊執行任務的時候,受了傷就經常找草『藥』來敷,效果很好。所以應付起來也是輕車熟路,順便還打了點水,摘了點水果,讓王小寧補充一下營養。
王小寧乖乖的坐在石臺階上,一邊啃著水果一邊看著腳下的吳迪,嘿嘿笑道:“沒看出來,你一個不如廚房不掃衛生的傢伙,還懂得照顧人?”
“哥就是太低調。”吳迪沒好氣的翻著白眼道,“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送你一句話,我心有猛虎,細嗅薔薇。”
“流氓!”王小寧啐了口唾沫。
“嘿,這麼優雅的句子,怎麼能說我耍流氓?”吳迪鬱悶道。
“你細嗅薔薇是在嗅誰,我又不是你老婆,這不是輕薄我麼?”王小寧說出了一個很怪異的解釋,讓吳迪歎服,好吧,小丫頭的腦袋,果然非同一般。
經過一番處理和包紮,王小寧的腳丫子總算好了點,但路是不能走了,所以吳迪二話不說就把王小寧背在了肩膀上,開始登山。
“還是我自己走吧,山這麼抖,你還揹著我,很辛苦的。”王小寧有些心疼道。
“沒事,大老爺們,累不死。”吳迪搖搖頭,大手勾著王小寧細膩的大腿,趁機揩油道。
“你個流氓,小點力會死啊。”王小寧哪能不知道吳迪的鹹豬手,但也沒有掙扎。
“這不是吸引一下注意力,免得我絕對太累麼?”吳迪咂咂嘴道,“要是胸口能再貼近一點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