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皮被這一巴掌甩得莫名其妙,就見黑麵獄警殺氣騰騰的衝過去,一腳狠狠的踹開了反鎖的醫療室房門,眼前的一幕,讓他火冒三丈。
只見春光咋洩的蕭玉樹,正裹著寬鬆的白大褂將身體遮住,而吳迪恰好從她身上下來,白『色』的床單上,一灘殷虹的血『液』格外刺眼,讓黑麵獄警差點沒吐血。
自己好不容易頭弄來的進口貨,已經準備好了來享用,卻沒想到陰錯陽差的被別人給吃了,簡直是給他人做嫁衣。
偏偏這個人,還是剛進監獄不久的菜鳥。
紅皮和『毛』蟲見情況不對,也跟著衝進了醫療室,眼前的一幕,讓他們瞪大了眼珠子,相視一眼,心照不宣。
之前他們還在閒扯蕭玉樹和吳迪兩人在醫療室裡待了這麼久還沒出來,以為有『奸』情,沒想到,真被他們給說中了!
真是沒想到,平常在監獄裡看上去如同女神般不可侵犯的蕭玉樹,竟然和一個其貌不揚的菜鳥罪犯在醫療室裡面做了起來。
床單上的紅『色』血『液』,更讓他們匪夷所思。
既然是處子之身的蕭玉樹,為什麼會心甘情願的獻身給一個可憐蟲?
“你,你們......。”黑麵獄警氣得渾身發抖,好似一座燃燒的黑炭火山,指著蕭玉樹破口罵道,“蕭玉樹,你個賤人,枉費老子對你一片真心,沒想到,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是個人盡可夫的臭biao子!”
卻見蕭玉樹面『色』平淡,哪裡有絲毫的慌張,雖然催情粉的『藥』『性』還沒有徹底清除,蕭玉樹此時看上去依舊春意盎然,但她的雙眼卻十足的冷徹:“用不著明知故問吧,你費盡心思進入我的辦公室,在我的茶壺裡面放『藥』,想要趁機eixie我,可惜沒能如你願,我的身子,已經給他了。怎麼?氣急敗壞?黑麵,我告訴你,對我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的下場會很慘!”
“是麼,我倒想知道,會怎麼個慘法?”黑麵獄警冷哼不已,“待會收拾你,臭小子,敢動我的東西,真是不知死活,你們兩個,把他給我弄出去,先給我拷打一個鐘,老子慢慢收拾她!”
“是!”紅皮和『毛』蟲算是聽明白了,原來一切的原因都在黑麵獄警身上,可惜費盡心思,最終倒是便宜了這小子,讓兩人的心裡都有些嫉妒,如此美人,還是處子之身,就這樣被他給上了,真是便宜死他了,就算是死也足惜啊!
“寶貝,你剛才說這畜生的下場會很慘,是不是真的?”卻見吳迪風輕雲淡的摟過蕭玉樹,笑著問道。
“沒錯,你已經是我男人了,我相信,你應該有這個能力收拾畜生吧。”蕭玉樹十分配合的偎依在吳迪的懷裡,情意綿綿,顯得十分恩愛。
這無疑觸動了黑麵獄警的神經,讓他怒不可遏,大吼道:“你們,你們死到臨頭還跟我得瑟,麻痺的,還站著做什麼,趕緊把這小子給我抓過來,老子要宰了他!”
“是。”紅皮和『毛』蟲慌忙醒悟,衝過去就要把吳迪給逮住。
“碰碰!”
沉悶的聲響伴隨著兩道倒飛出去的身影,紅皮和『毛』蟲壓根就沒看清楚吳迪是怎麼出手的,就感覺腹部給人狠狠給了一拳,沉重的力量,讓他們癱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黑麵獄警見狀,先是大吃一驚,隨後惱怒的衝向了吳迪,作勢就要一拳給過去。
雖然在監獄裡待了這麼多年,身手不錯,但對於吳迪來說,簡直就是假把式。他眼神如刀,一腳飛踹出去。
“蹬蹬蹬蹬!”
軍靴踩在地上蹬蹬作響,身形肥壯的黑麵獄警被一腳踹得倒退如流,劇痛感襲遍全身,但他也沒有慌張,忍著痛楚把腰間的手槍給掏了出來。
“唰!”
鬼魅般的身影眨眼間出現在跟前,快到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手槍就被一隻大手給抓住,狠狠往下掰去。
砰地一聲,手槍開動,黑麵獄警臉『色』僵硬,但很快就痛苦無比的倒在了地上,呈蝦米狀的捂著襠部的位置,猩紅的血『液』順著他的雙手流動出來。
一槍廢了老二。
黑麵獄警縮在地上,咬牙切齒:“混蛋,我要讓你不得好死!”
“呵呵,大哥,最好先祈禱一下你自己不死吧。”吳迪笑得很燦爛,在敵人眼裡,卻形同惡魔,他蹲下來,拍著黑麵獄警的臉道,“聽監獄裡的哥們說,你是這裡面的頭頭,真是奇怪了,監獄長整天在上面不管是麼?還是老眼昏花,讓你這麼個畜生不如的東西來管理,這些年沒少對人下狠手,也沒少坑害少女吧?正好,我就給他們報報仇。”
“你......。”
話還沒說出口,骨頭碎裂的卡擦生就傳來,伴隨著殺豬般的嘶吼,黑麵獄警渾身顫抖的在地上打滾,吳迪一腳下去,直接踩碎了他的手臂,緊接著,還有幾個重要的關節,都被他一一粉碎。
像這種人渣,吳迪根本就不會留情面,讓他死了,簡直是對他的寬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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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碎掉他身上的關鍵地方,讓他從此以後都只能在半死不活中度過,算是對他的懲戒。
蕭玉樹被吳迪的手段弄得有些噁心,但卻沒有太大的震撼,而是似笑非笑道:“看來我猜的沒錯,你的身份的確非同一般。”
“沒錯。”吳迪點點頭,“可惜,我之前說過,好奇害死貓。”
蕭玉樹明顯知道吳迪的意思,臉『色』變了變,道:“我應該算只幸運的貓吧,至少沒有被這個人渣迫害,相對來說,我還是掙到了。”
“這倒是。”吳迪『摸』著下巴,嘿嘿一笑,“『藥』『性』發揮玩沒有,要不我們再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