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結盟自然是好事,不過龍家家大業大,勢力範圍幾乎有我草原的三四倍,就算現在加上了無雙城,也只能比得上人家的一半。要是貿然過去談結盟,恐怕他們看不上,搞不好還自討其辱。”草原鷹王為難的搖頭道,“龍家可是出了名的盛氣凌人,完全不把人放在眼裡,除非是像鐵家一樣的級別,才有資格去談論這種事。”
“呵呵,你也知道,現在時局動『蕩』,不比當年。”吳迪笑了笑,道,“洪家正在不斷的收縮勢力,要是龍家再不識時務,想要走獨木橋,他們也別想維持多久。我們是沒有資格和他們談判,但若是我們拿上鐵家,恐怕他們也會心動。”
“你的意思是?”草原鷹王遲疑道,“借鐵家的口號,去跟人家談判?我說你個,膽子未免也忒大了點啊,這事要是讓鐵家的人知道,還不得追的你滿天飛。不行不行,這種事情怎麼能『亂』來。”
“嘿嘿,你要忘了,我們大隊長姓什麼?”吳迪轉向了旁邊的鐵血,嘿嘿笑道。
鐵血臉『色』一板,沒好氣道:“你要是再跟我提鐵家我跟你急,我早就說過,我早已脫離了鐵家,和鐵家沒有半分關係,你有本事就去把鐵家的老爺子請過來,別讓我給你出面。”
“大隊長,不是說好了留下來幫忙嘛。”吳迪苦著臉道,“你看我現在窮途路,只能依靠你了,你就跟著我們過去,到時候適當的時候說點話就行,讓他們知道你是鐵家的人,就足夠壓軸了。就當你破例一次,幫幫我好不?”
“你個混蛋!”鐵血沒好氣的罵道,但是又有什麼辦法,誰讓這小子是自己的兵,既然都從魔鬼監獄出來了,他哪有見死不救的道理。所以只能憋屈的旁邊端起兩攤有些年頭的女兒紅丟過去道,“你們倆要是能把這兩壇酒乾掉,老子就答應。”
吳迪和草原鷹王對視一眼,一咬牙道:“幹!”
揭掉上面的紅布頭,一股濃郁的酒香味頓時香飄十里,煞是誘人。兩個人做好準備,仰頭就對著瓶口灌進肚子裡面。
酒是醇的香。
但越是上了年頭的酒,酒勁越大,即便吳迪酒量不錯,要一口氣喝完一罈女兒紅,也是一個挑戰。
就連草原鷹王這種草原漢子,大有當年武松打虎,別說是三碗不過崗,就算是三十碗,也要上山當老虎的人,喝完一罈之後便腦袋暈暈。
加上之前就喝了不少,就更不勝酒力了。
兩個人抱著罈子,臉頰通紅,眼神『迷』蒙,囫圇的說了幾句人聽不懂的鳥語之後,就趴在地上呼呼大睡。
鐵血仰頭大笑:“沒用的傢伙,一罈女兒紅就給醉倒了,還指望你們陪我喝道天亮了。既然這樣,我就破例幫你們一回嘍。”
旁邊的葉無雙眨巴眨巴眸子,眼神中對這個男子有些好奇。
青原這時候看差不多了,也就沒再繼續,走過去安排大夥去休息,她扶著草原鷹王去了帳篷,至於吳迪嘛,自然是交給了葉無雙。
喝醉酒的男人,還是交給女人來收拾比較好。
葉無雙本來還不情願,畢竟她還是個女兒家,和吳迪的關係又曖昧不清的。要是晚上這傢伙酒『性』發作,來一個酒後『亂』『性』,到時候她就虧大發了。
無奈,在場的除了鐵血之外,也只有葉無雙和吳迪最熟,而且還是公認的差點進洞房的兩對。
所以鐵血很識時務的說自己也喝醉了,不用人服侍,自個回帳篷休息去了。
留下呼呼大睡的吳迪,以及苦笑不得的葉無雙,只好憤憤不平的把吳迪給扶進了帳篷的攤好的床上。給他脫了鞋,洗了把臉,蓋好被子,這才完工。
發晚上的,她也不知道去哪,索『性』就呆在帳篷裡面,盤腿坐下,粉紅『色』的裙衫擺在草地上,如一朵綻放的花朵般精緻『迷』人。
她一隻手託著腮幫,看著床上酣睡的吳迪,不由的好笑道:“明明不行還強來,死要面子活受罪,還害得本姑娘來給你收拾,不過這傢伙睡覺的時候也蠻可愛的,怪不得憶姿小妍他們會弔死在他一棵樹上……哎呀,我這是怎麼了,還誇起這傢伙來了,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就是花心大蘿蔔,薄情寡義,本姑娘怎麼還幫他洗臉,真是越想越噁心……”
葉無雙一個人在那瞎想,臉頰都紅了,的虧沒有其他人,否則還不得認為倆人發生了什麼?
殊不知,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無形中已經陷入愛情漩渦的葉無雙,卻渾然不覺。
不知不覺,葉無雙也不知道怎麼地就睡著了,天剛亮,吳迪就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有些頭疼的『摸』了『摸』額頭:“該死的,這女兒紅的後勁還真大,喝的老子都快掛到了。咦,怎麼軟綿綿的,什麼東西?”
這時候,吳迪發現自己身上一片軟綿綿的,似乎感覺還不錯。
低頭就發現一抹嬌軀正躺在自己的胸口上,兩團精緻潤圓的朵朵,正親切的壓在他身上,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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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想趁機沾點便宜,鬼知道葉無雙就給弄醒了,她『迷』蒙著雙眼,惺忪的『揉』了『揉』,猛然間看到吳迪正一臉猥瑣的盯著她,頓時發覺不對勁,連忙坐了起來,發現自己昨晚上竟然不知不覺就跟這傢伙睡了一晚上,實在是嬌羞難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幹什麼?”葉無雙警惕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