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小妍他們還在外面。”光顧著自己感慨,差點忘了王妍她們還在外面,現在槍火交鋒,到處混『亂』一片,很容易出事的。
連忙從死者的身上『摸』出一把手槍,別在身上,吳迪迅速的消失在叢林裡面。
可是莊園外面,除了那輛被打的千瘡百孔的計程車,哪裡還有半個人影?
“媽的,不會是被拉去做俘虜了吧,情況有些不妙啊。”自責的拍了拍腦袋,吳迪重新回到了莊園,既然戰爭的主導者在裡面,王妍他們要是被人俘虜,必定也會被帶到裡面去,
不得不說,大家氏族的莊園就是寬闊豪氣,七拐八彎的讓人找不著方向,吳迪一路尋找,都沒有發現他們的身影,當然,那些不識好歹的擋路者,都被無情的扼殺在鮮血中。
看來必須找到制高點,這樣才能看到全場的場景。
吳迪把目標指向了第一座別墅的頂樓,上面槍火不斷,不少穿著白『色』『迷』彩服的槍手正在交火。很顯然,綠『色』和白『色』『迷』彩服的人持對立狀態,這次戰鬥的主導者就是他們。
既然這是鐵老先生的莊園,相比別墅上面的人也是他這邊的人,吳迪必須先上去把自己的身份解釋清楚,然後發動這些人一同把鐵重和王妍找出來。
別墅的周圍全部栽種著名貴的矮木,鬱鬱蔥蔥,很容易隱藏。吳迪找到後門,正準備偷偷溜上去,忽然眼角一跳,一抹雪白動人的屁股出現在了他的視線範圍裡面。
“你們這些混蛋,居然在今天晚上發動攻擊,還在外面伏擊爺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少女,正匍匐在一簇草叢邊的一株葡萄樹下面。葡萄架是一種用來站腳的橫豎鐵匡,被葡萄樹的藤蔓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個很隱蔽的區域,在這裡『射』擊,倒是不錯個地點。
少女穿著一套粉白『色』的運動服,深黃『色』的秀髮乾脆精煉的紮在腦後,『露』出水白柔嫩的臉蛋,白裡透紅,彷彿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瞄準手上那把長狙上的瞄鏡,手指搭在機板上,準備『射』擊。
“小妞,挺不錯的嘛,居然還懂用狙。”一道聲音,忽然打斷了少女的動作,她純白的面孔,與常人不同的機警剛毅,在聽到聲音的剎那,猛然將槍口指向了來人,“什麼人?躲在我背後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額,我是好人,過來幫忙的。”吳迪連忙把手舉了起來,生怕小妞一個不高興就把自己給崩了,不怕女人長得漂亮,就怕帶槍的女人,擦槍走火的機率可是很高的,“如果我想要對你不利,你早就沒機會了。”
少女顯然也是訓練有素,警惕的掃了一眼吳迪,隨後才把槍收了回去。的確,如果背後的人想要偷襲自己的話,犯不著跟自己提前打聲招呼。這種人,不是傻帽就是高手中的高手,當然,少女是相信後一種的,因為她實在看不出這個慵懶的青年身上有什麼過人之處。
“幫忙,就你?”少女不屑的撇撇嘴,“誰讓你過來的?”
“額,鐵重鐵老先生。”既然是在鐵家,吳迪拿出鐵重來做擋箭牌,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我爺爺!”少女臉『色』倏然一變,槍口又重新指了回來,“我爺爺他哪裡?”
雖然吳迪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但聽到少女的話,到嘴邊的話很快就嚥了回去:“你爺爺很好,在一個很安全的位置,我想大小姐你還是先回去,他們打仗讓他們打,打完了不就沒事了麼?”
“我呸,你們男人,一個個都瞧不起我們女人!”少女老氣橫秋的啐了口唾沫,帶著幾分粗魯和豪爽,“誰說女兒就不能扛槍的,家裡發生內『亂』,我當然要出手幫忙。該死的大伯,居然還敢叫人伏擊爺爺,這口氣我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去!”
“你大伯伏擊你爺爺,什麼情況?”吳迪咂咂嘴,事情似乎有點異類啊。
“我爺爺既然能把你派過來,難道你不知道情況?”少女略顯驚訝的皺了皺眉秀眉,“你該不會是藉著我爺爺的名義想要趁著混『亂』偷東西的『毛』賊吧?”
吳迪哭笑不得,看來這位大小姐就是鐵重的寶貝孫女了,姿『色』的確不錯,以後肯定也是個禍水,只不過『性』格有點像假小子,怪不得他會頭疼。
“沒有沒有,你爺爺有萎縮『性』心肌梗塞,對吧?”吳迪連忙找出一個理由,“在飛機上的時候你爺爺突然發病,陽平忘了帶『藥』,是我對他施了針灸,才把他救過來了。”
“你認識陽平。”少女臉上的表情相信了幾分,旋即有些擔憂道,“我爺爺怎麼會突然發病了,該死的陽平,總是粗手粗腳的,連爺爺救命的『藥』都給忘了。這麼說,你是一個醫生?”
“沒錯,醫生。”吳迪篤定的點點頭。
“奇怪了,我爺爺派一個醫生來做什麼?不會打又不會跑,能有什麼作用?”
吳迪嘴角一抽,額頭冒出幾縷黑線:“正是因為我太平常了,不容易引起其他人的主意,所以就更好溜進來,你爺爺讓我進來看下情況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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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情況很『亂』,我們正在對抗我大伯的人。”不得不說,小妞雖然有點傲氣,但心底還是挺好的,她看了看吳迪,“槍林彈雨的,你還是不要『亂』跑了,跟在我身邊,等我解決了這些人,再帶你走。”
說完,少女馬尾辮一掃,再次弓著身子,把手裡的狙擊槍架在鐵匡上面,尋找狙擊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