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你,怎麼會喝西北風?”孟歡拉著鬱茜羅的手放在臉上親暱地蹭了蹭,“茜茜……”
他說話時,人也順勢上了床,抱著她順勢躺下。
鬱茜羅想推他下去,他似是哀求,“茜茜,我心口真得很疼,已經疼了一天,這般抱著你,好受許多。”
“那你別動手動腳,我今日累了,就這般好好睡,聽到了沒?”鬱茜羅也感覺到他今日確實不舒服。
“嗯。”孟歡心情雀躍幾分,將她抱得更緊。
“這些是聘禮的一部分,你好好收著。”
若是能殺了孟觀行該多好,他貪心地想一個人擁有這身體,白天可以光明正大出現在她面前。
再不必苦思冥想找藉口騙她。
翌日一早,孟觀行醒來,感覺身子鬆快許多。
昨日不知為何,他心口突然疼起來,簡直要了他半條命。
他以為是臨近年末,蠱毒出現異常之故,去找外祖母,外祖母看不出是什麼原因引起的。又去宮裡頭請了禦醫瞧,也沒診出原因。
只好吩咐孟伯羽去傳信,抓緊找彌泛回來。
現在心口只是有些不適,能忍受的範圍,孟觀行大大鬆了口氣。
他起身去衣櫃裡拿衣裳,卻瞥見放在櫃子角落的檀木匣子沒了,裡頭可是裝了他全部家當。
安遠王孟崇義在女人一事上,寬於待己,嚴於對子。
為免兒子被女色所惑,本就管得嚴,後孟觀行因保護皇孫中蠱,不能近女色。
因而他院子裡一直只有小廝伺候,潔身自好活了二十年。
孟觀行向來也不喜人貼身伺候,院子裡的小廝未經允許,絕不會擅自進他房間,動他的東西。
王府招賊的可能性也很小,但也不是不可能。
他陡然想起鬱茜羅,還有那塊無故消失的紅寶石和那副珍珠耳鐺。
可她昨日……
孟觀行穿戴好,走出正房,招來常待在院中的下人問了一圈,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
這麼大一筆財産難道能不翼而飛?一塊紅寶石丟了,他可以不計較,但現在他全副身家都沒了。
只剩私庫裡金銀寶石字畫之類的財物。
他不可能不去將賊人揪出來,找回家當。
孟觀行行動很快,先從安遠王府內查起,排查府內,再到府外。
這邊孟觀行在抓賊,另一邊鬱茜羅忙著幫自家鋪子開業的忙,興許是玉京富貴,地方大,綢緞成衣相似的店面多。
開業當天上午並沒有多少人光顧。
一開始來了許多百姓,只一見標價,看了一圈熱鬧,紛紛都走了。
鬱織金有些氣餒,鬱茜羅忙安慰道:“娘,咱們原先打算就是做富貴人家的生意。這才剛開始,富貴人家講究多,咱們半點口碑名氣都沒有,他們肯定不會輕易上門。”
“您別急,待我找找門路,開啟一個口子,日後自然就有人上門。”
鬱織金接道:“你說的這個‘口子’莫非是安遠王府。”
鬱茜羅一笑,“也可能不是,娘,總之您再耐心等等。”
因店鋪沒有生意,午後鬱茜羅閑來無事點了點孟歡送給她的銀票和住宅鋪面地契,暗嘆這家夥當真財大氣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