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他伸手剝落她身上最後一件小衣,“茜茜,是不是我更能讓你快活?”
因為有前世記憶,他了解她的所有,她的喜怒嗔痴,她的敏感,她所有的美好,一切的一切。
他為她而生,為她存在,完完全全得到她,擁有她的,也該是他才對。
前世鬱茜羅中的毒藥中,攙著熱毒,眼盲等死的那段日子裡,是孟歡在給她解毒,他們夜夜耳鬢廝磨。
鬱茜羅想到前世,目光放空,抽出一絲意識,在某一瞬間,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甚至覺得,這兄弟二人親吻的方式和力道好像。
恍惚間像是一個人……
她喉間情不自禁溢位婉轉嬌吟,嗯……還是不一樣的,孟歡更瞭解她的身子,更懂得如何取悅她,手段了得。
沉沉睡去前,鬱茜羅心中難得冒出一點反思,她是不是不該同時與這兄弟二人牽扯不清?應該只牢牢抓住孟歡一個。
可是太累了,她很快睡了過去,連孟歡何時離開的都不知道。
孟觀行在院子裡等了一會兒,見鬱茜羅還沒起床,吩咐孟伯羽先去接鬱書錦,將他帶去醉仙樓。
孟伯羽前腳剛離開,殷婆婆放下手中的藥材,欲言又止。
孟觀行見殷婆婆眼神古怪,忍不住道:“外祖母有話直說就是。”
“世子,眼下已經快六月,一年過半,你再堅持堅持,蠱毒就能解了。”殷婆婆見他臉上神情似是不解,說得更直白些。
“你在這個節骨眼上與阿羅同房,若是彌泛的藥不頂用,過了火,豈不是前功盡棄。”
“況且阿羅與你又沒成親,這般在一起,不明不白,事情既然已經做了許多,你可不能做那負心漢!”
孟觀行聞言,臉上臊意盡褪,不動聲色開口,“外祖母昨晚是聽到了什麼動靜?”
殷婆婆怔了一瞬,暗道這外孫瞧著寡情冷欲的,她為了他的身子和阿羅將來考慮,舍下一張老臉來與他說這事。
他竟還繼續追問,臉不紅心不跳的。
殷婆婆想到晚間起夜時聽到的動靜,再想想年輕人火氣盛,誰都是這麼過來的,況且她還是醫者。
“總之你注意一些影響,阿羅是個好姑娘,你若是辜負她,我第一個不饒你!”
孟觀行只淡淡嗯了一聲,“外祖母不必掛心這些事,我行事自有分寸。她哥哥今日出獄,我去叫她起床。”
“你有分寸就好。”殷婆婆不放心叮囑,“阿羅比你小五歲,性子嬌了些,但是個好姑娘,你讓著她些。”
“嗯。”孟觀行起身時,眉眼神色愈發冷了。
他推門進去,屋內的空氣似乎都混著她身上的甜膩,沾染上身,彷彿怎麼都擺脫不掉,反手關上門。
他腳下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一步一步往裡走,繞過屏風,一路來到床前。
他抬手掀開月白色的輕容紗帳,映入眼簾的姑娘,唇角掛著舒心的淡笑,彷彿一朵嬌媚的春睡海棠。
她尚睡得昏沉,一條皙白的手臂自錦被中垂落,手腕上繫了條搖搖欲墜的紅色發帶,紅色的痕跡宛如片片海棠花瓣,一路蜿蜒而上,蔓延至錦被下。
孟觀行面上神情冷得彷彿結成冰霜。
他微微彎下腰,伸手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掀開她身上的錦被。
她身上慣用的甜香混著一股揮之不去的曖昧氣息,撲面而來,近乎席捲了他全部理智。他忍得額角直跳,雙眸幽藍之色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