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的溫度倒是很正常。
他的手不僅在她腰上游曳,更是一路朝後,在她背上勾纏,隨後轉移到前方……
喬望舒渾身猶如過電般酥酥麻麻。
他的吻幾乎落在她身上每一處。
珍重小心。
磨磨唧唧。
生怕弄傷了她。
……
最後關頭。
磨蹭得喬望舒忍不了了。
軟刀子最磨人了。
這人就不能痛快點?
她口吻頗為不耐煩:“你到底來不來?”
墨北辰聽出她的催促,貼在她耳邊:“來,老婆,你可以隨意喊停……”
他說出口的最後一個字。
已然啞得幾乎聽不清。
然後就……
冬日的夜極為漫長,且悄寂。
今夜無風無月。
萬籟俱寂。
悄靜的夜色,宛若濃墨般化不開。
……
喬望舒只覺得自己的意識愈發模糊。
靈魂都似是出竅了……
彼此都在這件事上,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
……
在墨北瀟的會所時,墨北辰藉口說身體不適要回家。喬望舒一路都惦記著,在車上還在說要請裴醫生過來一趟。但墨北辰拒絕了,喬望舒試過他額頭的溫度,並不燙,便想著回家看看情況再說。回來後墨北辰迫不及待帶她上樓,隨後發生的一切,讓她清楚的意識到,他在會所說身體不適只是藉口,就是純粹想早點回家。
溫情的纏綿。
最是容易讓人喪失理智。
但喬望舒曾經失去過墨北辰一次,眼睜睜看著他死在自己面前。她不敢過度沉溺於某些快樂,很快便找回了原本的理智。
在某隻大魔王嘗到甜頭,纏著她要再來的時候,拒絕了他。
大魔王沒吃飽,很不甘心,緊緊抱著她:“老婆……”
他剛開口喊了聲老婆,喬望舒立刻嚴肅道:“別撒嬌。”
大魔王氣呼呼地拉下臉。
不高興!
不滿意!
抗議!
強烈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