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相覷。
沒一個抬腳出去。
沈若言就是要當眾羞辱厲霆川，打碎他的驕傲，讓他對她徹底絕望，不要再來糾纏，輕蔑地看著他：“厲霆川，你不是不想讓他們陪我嗎？你過來，坐到我身邊來。”
厲霆川乖乖走過去，在她身側坐下。
剛才那個小男生，不知道沈若言是什麼心思？想玩多大的？雖然坐在沈若言身邊，卻很有分寸，連衣角都沒捱上沈若言。
厲霆川就不同了。
恨不能掛在沈若言身上。
坐下後，又挪了挪，緊貼著她。
沈若言抬起手，對站在面前不遠處的小男生招了招手：“過來。”
厲霆川怒目瞪向那個小男生，像是在說：你敢！
和沈若言鬧出緋聞之前，厲霆川極少在網上露面，包廂裡這幫小男生們，以前並不認識他。可他和沈若言鬧出緋聞後，全民認知度飆升，包廂裡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什麼人。厲氏集團的董事長兼ceo，厲家唯一的繼承人。毫不誇張的說，厲霆川動動手指，就能把他們搞死！
小男生嚇得不敢動。
沈若言沖他笑了笑：“怕什麼？只是讓你過來開酒而已，小費少不了你的。”
小男生尷尬笑笑。
開酒啊！
那行！
厲霆川收回死亡凝視。
小男生朝沈若言走過去，彎腰蹲下，單膝跪在地上，從茶幾上拿了瓶紅酒開啟。
沈若言拿過一隻空杯子：“倒酒。”
小男生把杯子倒滿。
沈若言端起紅酒，笑看著厲霆川：“厲總，你剛才學會了嗎？做男模的，要聽客人的話。我讓他開酒，他就乖乖開酒，甚至都不敢坐在我身邊。你確定要陪我？陪我，可就得聽我的話。我想怎麼玩兒，你都得配合。不過厲總大可放心，我不會玩出人命。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厲霆川心髒猛的一抽。
“我想怎麼玩兒，你都得配合。”
“放心，我不會玩出人命。”
這兩句話，是他曾經對她說過的。
那時，他們只是交易關系。
他對她沒有絲毫尊重，把她當成發洩放鬆的工具。就因為她在商業會上，和別的男人多說了幾句話。他就接連懲罰了她好幾天，把她弄得高燒昏迷……
往事歷歷在目。
厲霆川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紅著雙眸，低頭看著她：“我不後悔，我陪你，只要你不找別人，你想怎麼玩兒都行。”
沈若言沒想到他這麼能忍，幹脆上了大招，嬉笑著：“好啊，既然厲總如此自甘墮落，那我就不客氣了。我想讓你陪我喝酒，可是你長得這麼高。我要給你灌酒，就得仰視你。我忙一天了，脖子累得很。不如……你先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