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折騰到淩晨三點半。
厲霆川在她耳畔，用他那堪比聲優的獨特嗓音，低聲誘哄：“言言，老婆，好久沒聽你喊老公了，喊給我聽，嗯？”
剛才漫長的……
沈若言除了實在承受不住時，發出一些難耐的聲音外，一言不發。
對於她的不聽話。
厲霆川很是不滿：“言言，你現在是真的很不乖，你以前不這樣。我記得你很聰明識趣，最會審時度勢。你是不是忘了，我剛才跟你說了什麼？你一手把沈氏做到今天，你應該不想看到沈氏，毀在你自己手裡吧？”
沈若言哭了太久。
哭得都哭不出眼淚了！
她睜開眼冷冷看著他，終於開了口：“厲霆川，你一定要逼我嗎？我已經躺在這裡隨你發落，做了一個我最不恥的，小三做的事，你還想讓我怎麼樣？你除了會用公司威脅我，你還會什麼？是，我在乎公司，我要養我媽，養我弟，養我集團幾萬員工，我得罪不起你厲大總裁。你強行做了我不願意的事，還要這樣逼我，你想逼死我嗎？你幹脆弄死我好了。”
她此刻滿臉的受傷絕望，生無可戀。
讓厲霆川心如刀割，不敢與她對視。
他慌亂地避開她的視線，沒再強求她喊老公。
沈若言無力地再度閉上眼。
厲霆川起身，抱起她：“我抱你去洗澡。”
沈若言沒說話。
反正無論她同意還是不同意，他都不會採納她的意見。
洗過澡。
厲霆川換了床上用品，打掃了一地的狼藉，將她摟在懷裡。
她腕上被領帶勒出的紅痕分外明顯。
他蹙著眉，輕輕揉了揉：“疼嗎？”
沈若言還是不理他。
疼？
什麼樣的疼。
都不會比她此刻的心更疼！
厲霆川珍重地吻了吻她的額頭：“言言，你乖乖留在我身邊，不要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和裴氏的合作，推了。等我處理好我這邊的事，我加倍彌補你，給你更好的專案。我以後來你這裡會小心，不會讓人察覺。你聽話，我捨不得傷害你。你非要跟我鬧，我控制不了自己。”
沈若言忍不住冷笑道：“捨不得？嘴上說捨不得，卻做了我最不願意的事。我現在才是真正的情婦，小三，不要臉的下賤胚子。”
“你不許胡說。”厲霆川最不情願聽她說那種話。
“我胡說？”沈若言自嘲地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這話是葉書晴說的，我不過是你花錢包養的情婦，上不得臺面的玩意兒，用過的破抹布，不要臉的下賤胚子。她當時說這些話，我沒有反駁，因為我反駁不了。我就是你花錢包養的情婦，就是上不得臺面，就是不要……唔……”
她話沒說完。
厲霆川再度強勢地堵住了她的嘴。
他用力地攻伐著她的唇齒。
吻得她呼吸急促，險些窒息。
之後。
他才松開她，雙眸猩紅，嗓音沙啞：“言言，我答應你，葉書晴她對你做的所有事，我會讓她加倍還回來。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你就當為了我，忍一忍好嗎？”
沈若言覺得他根本無法溝通：“委屈？我倒是不覺得委屈。要說委屈，也該是她葉書晴委屈，她是你名正言順的未婚妻。我是什麼？說好聽點，是你的前女友。說得難聽點，不過是你包養過的小玩意兒。可你現在卻摟著我，和我躺在一張床上，做了不該做的事。葉書晴作為正主，被戴綠帽子的是她。我一個小三，我有什麼臉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