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方這邊,不約而同的想著要為難墨北辰。
而墨北辰那邊,毫無危機意識。
人總歸是在墨家的戶口本上了。
迎親再折騰,又能有多折騰?
墨北辰對婚禮只有滿心的期待。
這天晚上。
喬望舒的一眾師兄師姐們都喝多了,喬望舒安頓好他們才回了墨家。
婚禮前一天。
封震霖想帶喬望舒去看望喬晚柔。
喬望舒也有這個意思。
辦婚禮前,想和母親說說話。
封君牧自覺的沒跟去。
去掃墓,通常都是一大早就去。
墨北辰想跟著去,被封震霖拒絕了。
墨北辰委屈地看向媳婦兒。
喬望舒沖他笑笑:“阿辰,我跟爸是要去和媽說結婚的事,你就別去了。又不是沒去過,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人家父女倆就不想帶別人。
墨北辰只得作罷。
到了墓園。
當著女兒的面,封震霖雖然紅了眼,但淚是忍住了。
喬望舒絮絮叨叨說著即將辦婚禮的事。
說到最後忍不住掉了眼淚。
封震霖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北辰是個好孩子,值得託付終身。你母親在天有靈,知道你找到一個好的歸宿,一定會很高興。”
喬望舒吸了吸鼻子,破涕為笑:“是啊,是高興的事,我就是想我媽了。”
封震霖眼底的淚一下子沒繃住,哽咽道:“我也很想她。”
話落。
父女倆雙雙掉了淚。
誰也沒有再出言寬慰對方。
因為心裡都清楚,有些話,只能說出來安慰別人,無法安慰自己。
思念同一個人時。
任何安慰的話,都顯得蒼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