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複複。
他眸底布滿紅血絲。
滿腦子都是沈若言。
嘴裡不停發出難耐痛苦的悶哼聲。
他仰著面，冷水沖刷著他的臉，水流滑過他精緻得稱得上漂亮的輪廓。額頭上青筋暴起，水流順著下顎淌過喉結，沒入濕透的襯衫……
整個人忍耐到了極點！
終於。
他再也沒法忍耐，胡亂地扯過脫下來丟在一側的外套，從裡面摸出手機，撥通沈若言的電話。
葉書晴威脅他刪了沈若言的一切聯系方式。
而沈若言的電話號碼，他早就爛熟於心。
此時沈家也剛吃過晚飯沒多久。
看到來電顯示。
沈若言眯了眯眼。
結束通話了。
很快又響了。
她再次結束通話。
心想或許是葉書晴用厲霆川的手機打來的。
她若是接通了，葉書晴肯定會和厲霆川鬧，亦或是羞辱她。
電話打來第三次。
沈若言猶豫了……
她起身回了房間。
電話響鈴到自動結束通話。
沒幾秒又打來了。
沈若言猶豫著，到底還是接了。
她很想他。
真的很想他。
哪怕能聽聽他的聲音也好。
“言言……”
聽到他暗啞隱忍，極不正常的聲音，沈若言的心像是被刀紮了一下，急道：“厲霆川，你怎麼了？”
“言言，我好難受，言言，別掛電話，別掛……”厲霆川的喘息極為粗重，手不受控制地發抖，他關了淋浴，開啟擴音，把手機放在一側，一邊解開自己褲子的皮帶，一邊不停地說著：“言言，言言，出點聲，言言，幫幫我，言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