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喻勁懷住在附近,不過也已經下班了。
喬望舒親自帶宗恆毅去主樓參觀。
大廳內擺放著不少展品。
有些是非賣品。
宗恆毅大致環視一圈,眼睛都亮了:“三夫人,這些都是你的作品?”
“大部分是。”喬望舒解釋道:“我們工作室,聘請了幾位業內人士,這裡面也有他們的作品。不過你看到非賣品,全部都是我的作品。有些是我上學時設計製作的,有點青澀。有我學生時代的美好回憶,所以捨不得出售。還有一些耗時太久,成本很高,我很喜歡,也捨不得賣。”
宗恆毅震驚了:“你大學時就這麼厲害了!不愧是爺爺親自教導,我這回是徹底服了。”
喬望舒掃了眼腕錶:“你隨意,我該上課了。”
宗恆毅沒跟去教室。
他沒興趣教小屁孩。
也沒興趣看別人教小屁孩。
他對這滿屋子的作品更感興趣。
墨北辰坐在教室最後一排,眼瞧著宗恆毅沒跟來,心裡憋著的氣舒緩了些。
一堂課結束。
喬望舒和墨北辰一道去了主樓。
宗恆毅正站在一方兩米高的蘇繡屏風前,仔仔細細地打量著,時不時發出“嘖嘖嘖”的感嘆聲:“太巧妙了!這設計,這構圖,這做工……絕了絕了……”
喬望舒輕咳一聲。
宗恆毅轉過身:“三夫人,你下課了?”
“嗯。”喬望舒點頭:“我們打算回去了,你跟我們一起,還是再待會兒?”
宗恆毅指著那副屏風:“三夫人,這個我看沒標註非賣品,能賣給我嗎?”
人家父子倆千裡迢迢,跨越大洋來幫忙。
一幅屏風而已。
喬望舒大方一笑:“你喜歡的話,送你了。”
“那怎麼行?繡這一幅得費多少功夫啊。我付錢,你找人幫我走國際物流,我要把它帶走。”宗恆毅說完,扭頭輕輕摸了摸陣腳,看樣子是真的很喜歡。他剛才不確定喬望舒願不願意出售?盡管心裡癢得要命,也沒有上手觸碰。喬望舒願意給他,他再也忍不住要親自摸一摸。
回墨家的路上。
宗恆毅一直在和喬望舒聊那副屏風。
宗家雖說同樣是傳承千年的非遺世家,但在蘇繡一門,一直是弱項。而喬家的蘇繡技藝,則是業內首屈一指的。喬望舒是喬晚柔親自教導,手藝自是頂好的。再加上那副屏風獨特的設計構圖,業內人士見到了,走不動道再正常不過。
墨北辰一路把牙都快咬碎了!
這小子是話癆嗎?
一刻都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