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腦湧上心頭。
站在今天的角度往回看。
記憶深處最深刻的,到底還是彼此相愛的甜蜜。
而那些生氣和爭吵,模糊得甚至想不起來為什麼吵?
墨北洲看著安檸的反應,決定再進一步。
他拉起她的手往裡走。
推開畫室的門。
裡面掛滿了安檸的照片。
有些是安檸送給墨北洲的那本相簿裡,透過技術放大洗出來的。還有一些,是安檸近來朋友圈裡發的。其中一張最大的,是安檸前陣子在哈爾濱新拍的……
畫架上還有一幅畫。
是墨北洲畫的。
與整間畫室格格不入。
因為手法實在是……
太爛了!
看到那幅畫,安檸嘴角一抽:“這畫的……不會是我吧?”
雖然很抽象。
但隱約能看出一些安檸的相貌特徵。
墨北洲邀功似的點了點頭:“嗯,是你,我畫的。”
安檸嘴角又抽了抽。
不知該如何評價?
墨北洲意識到她不喜歡:“我學畫畫時間太短,畫得不好,安老師得多多指導才行。”
他說著。
雙手圈住她的腰。
雙眸亮晶晶的,低頭看著她。
他的視線侵略性太強,太過灼熱,安檸下意識閃躲。
墨北洲打定主意要勾引她。
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嗓音沙啞極了,低低緩緩:“安老師……”
他口吻語調太過撩人。
聽著不像是個正經稱謂。
安檸早就和他發生過無數次關系,又不是未經世事的少女。他故意那樣喊,搞得她滿腦子全是黃色廢料。耳朵紅得滴血,心髒擂鼓般劇烈撞擊著胸腔。
男人灼熱的氣息由上而下,寸寸緊逼。
冬日的驕陽從窗外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