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兩人像門神一樣,一左一右守在安檸身側。
安檸一刻都等不及。
只想盡快逃離這修羅場。
上車後。
安檸長舒了一口氣。
墨北洲讓司機開車跟著安檸。
溫柏宇也讓代駕司機跟著安檸。
墨北辰和喬望舒等其他人的車都走了,才讓司機開車回家。
忙了一天。
喬望舒累了,眉宇間染著疲憊。
墨北辰從車裡拿了瓶水,擰開瓶蓋喂到她嘴邊:“累壞了吧?喝點水。”
喬望舒就著他的手喝了幾口:“是挺累的,不過累也高興,總算步入正軌了。”
墨北辰把瓶蓋擰上放在一側,摟著她,垂首吻了吻她頭頂的發旋:“你高興我就高興,我知道你想做岳母曾經做的事,想把你們喬家世代的手藝傳下去。但也別太累了,慢慢來,任何事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勞逸結合,別累壞了身體。”
喬望舒靠在他懷裡:“我知道,我心裡有數。”
墨北辰親了親她的眉眼,一路往下,直吻上她的唇。
她仰著面迎合他。
車窗外絢爛的霓虹,在兩人身上臉上流轉著。
五光十色。
斑駁陸離。
小兩口吻得極深。
這一刻,所有生活中平凡溫馨的浪漫,並肩而行的相互扶持支撐,全都被具象化了!
……
另一邊。
安檸的車,直接開進安家花園別墅。
溫柏宇和墨北洲同時開啟門下車。
冬夜的寒風凜冽刺骨。
兩個男人對視了足足兩分鐘。
如果眼神能殺人。
對方起碼已經死了上百次。
溫柏宇執教多年,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大眼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