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總是在極度的忍耐與崩潰的邊緣掙紮。
時常破罐子破摔地想,把她抓回來吧,把她關起來。哪怕她一句話都不說,哪怕不理他。但至少……至少能守著她,看著她……
他知道把她關起來是不對的。
他在忍!
就像是人格分裂了。
這具身體裡有兩個他。
一個不斷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住,你已經欠了她太多太多了,你不可以再做任何傷害她的事。你要有耐心,要慢慢彌補她,把她追回來,讓她心甘情願。
另一個則瘋癲偏執,不停地讓他心悸,讓他難受,讓他無法忍受。不斷地暗示他,把她抓回來,把她關起來,時時刻刻守著她,不許她離開,一刻都不許。
墨北洲的精神被反複不斷地折磨。
白天極力用工作麻痺自己。
忙到忘乎所以。
一旦天黑,進了自己的房間,四下無人,他就會備受煎熬。
他已經不記得,他有多久沒有好好睡一覺了。
他睡不著。
想她想得骨頭都疼!
次日。
墨北洲準時去財團上班。
墨北辰和墨北瀟看到他,都嚇了一跳。
墨北洲生得白,黑眼圈格外明顯,原本清澈的眸子布滿紅血絲,整個人都顯得格外頹廢疲憊。
墨北辰看了眼墨北瀟。
兩人心照不宣地跟著墨北洲,進了他的辦公室。
墨北瀟把門關上。
墨北辰不善言辭,又給墨北瀟遞了個眼神。
墨北瀟開口問道:“小七,你昨晚做什麼去了?”
墨北洲最近精神狀態一直不好。
可今天格外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