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辰心火燒得越來越旺。
整個人已經在失控的邊緣遊離……
喬望舒終於把領帶從他脖子上取下來。
他以為小妻子鬧夠了。
結果卻眼睜睜看著她轉身又進了衣帽間,拿了另一件淺藍色的襯衫遞給他:“換這件試試,我覺得這條領帶的顏色,搭配這件襯衫更合適……”
故意的!
絕對是故意的!
墨北辰早就看破了她的把戲,接過她遞到手邊的襯衫,反手扔到一旁的地毯上,隨即將她扛了起來。
“啊……”他的動作太過突然,喬望舒嚇得驚呼一聲。
墨北辰扛著她,把她放到大床上,強勢地奪過她拿在手裡的領帶。扼住她的手腕,將她的雙手往上推,麻利地用那條領帶捆住她。幽邃的墨眸染著危險妖冶的紅,低醇的嗓音沙啞低迷到了極點。尾音上揚,暗啞危險,擺明是被撩過火了:“再皮?”
喬望舒雙手被捆住。
看他的臉色,就知道自己玩大了。
開個玩笑嘛。
這麼不識逗!
喬望舒主動湊上去在他唇上親了親,嬉皮笑臉地說了聲:“老公,生日快樂~”
墨北辰瞳孔沉了沉,喉結滾動,俯身將人扣住,緊貼在她耳側,咬了咬她圓潤小巧的耳珠:“有老婆陪著,我很快樂。接下來,我們做點更快樂的事……”
某隻調皮鬼自作自受,小腰不保。
大魔王的生日。
喬望舒格外縱容。
臥室內各種曖昧的聲音,持續到淩晨一點過。
喬望舒被洗幹淨,趴在他懷裡,蔥白的指腹,緩緩描摹著他下頜優越的稜角,臉上的紅尚未褪卻,格外嬌媚,聲音啞透了:“老公,我真的好喜歡你。你說,人是不是都逃不過真香定律?當初你來我家提親時,我到底在反抗什麼?”
她的口吻頗為懊惱。
回應她的。
是墨北辰一記纏綿的深吻。
吻著吻著。
他的手在她腰上反複遊離……
似乎是在掙紮。
最終還是探了進去。
腦袋埋在她脖子裡,廝磨地啃咬著:“老婆……”
喬望舒一聽他那個語氣,就知道他又想,小手推了推他的大腦袋:“你別啊,剛洗完澡,我困了。”
“再洗一次。”他的聲音已經含混不清,儼然是忍耐到了極點。
“不是……”喬望舒後悔剛才說那些話了:“我就是想在事後,跟你溫情一下,你怎麼滿腦子裡,就只有那點事兒?”
大魔王專注地凝望著她的臉,理所當然道:“那點事兒,不是更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