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老的聲音很柔和，很平靜，但其中卻彷彿蘊藏著某種魔力似的，讓人無法拒絕。
凌雲微微一笑，道：“凌雲多謝衛老前輩的垂青，只是，我剛剛忘記了一件事情。”
衛老道：“哦？什麼事情？”
凌雲笑道：“衛老，我想這個東西，應該會比那些所謂的證明，份量更重吧。”
說著，凌雲手掌一翻，取出了沈東山先前交給他的一枚玉牌。
“那是？”
“白鹿玉牌？”
“他怎麼可能會有白鹿玉牌？”
“要知道，擁有白鹿玉牌的書齋弟子，地位與書齋六大道子相同！”
“……”
在場眾人忍不住驚撥出聲。
“該死！”
鄭天颺面色難看，牙關緊咬，同時，滿腹恐懼蔓延至周身。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擁有白鹿玉牌的凌雲，其權利和地位要遠遠地在他鄭天颺之上。
看著凌雲手中的白鹿玉牌，衛老神色微凝，眉頭微皺。
在忖度良久後，他對於凌雲的身份，隱約猜到了一些。
衛老凝視凌雲，溫聲笑道：“好，既然你有白鹿玉牌，那麼自然便是書齋弟子了。自今日起，你在白鹿書齋，不會受到任何束縛，書齋的任何場所，你都可以隨意踏足。”
衛老略一停滯，沉聲道：“而且，今後你的意志在某種程度上，便會是白鹿書齋的意志。你所做的所有決定，也都代表著白鹿書齋！”
凌雲聞言，神色頓時一愣。
他知道這玉牌的重要性，但卻沒有想到，這玉牌竟然會如此重要，甚至能夠代表整座白鹿書齋。
凌雲長身一揖，道：“凌雲多謝衛老。”
衛老輕輕擺手，沒有多言。
接著，衛老看向鄭天颺，淡淡道：“鄭天颺，為人師長自當有為人師長的樣子，何況是白鹿書齋的師長？”
“轟轟！”
剎那間，衛老心念一動，頓時一股磅礴渾厚的神力威壓從天而降，徑直砸在了鄭天颺的身上。
“嘭！”
鄭天颺如遭雷擊，一口悶血吐出，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緊接著，他的周身神力開始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消散。
很快，鄭天颺神力散盡。
頃刻之間，他便修為盡廢。
鄭天颺面若死灰！
旋即，衛老看向蕭雲瑤，道：“雲瑤，書齋新生弟子由你登記，登記結束後，你帶著凌雲和他的朋友去熟悉熟悉書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