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只是灰衣女子隨手一擊。
實力差距太大。
“你的實力，在同階中堪稱逆天，但我在面前，沒有任何意義……”
灰衣女子道。
但她的話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因為，凌雲竟身形一躍，直接掠入了灰霧之中。
灰衣女子愣住。
旁邊的灰衣男子也是一陣呆滯。
顯然他們都沒想到，凌雲會這麼剛烈，寧願闖入絕地，也不肯被他們擊殺。
“鷓鴣，我聽說這小子有點邪門，似乎氣運逆天，不久前墜入火山禁地都沒死。”
灰衣男子道：“他現在逃入灰霧絕地，不會過幾天也活著逃出來吧？”
灰衣女子想看傻子一樣看著他：“你還真相信什麼氣運逆天之說？
別人眼裡的氣運，只不過是當事人底蘊強大的展現。
沒有足夠底蘊，就算遇到機緣，也只有死路一條。”
“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放心不少。”
灰衣男子鬆了口氣。
“本來就沒必要擔心。”
灰衣女子道：“這裡是灰霧絕地，根本不是其他地方能比的，一百五十年前，我無間堂有一位初元巔峰前輩踏入其中，至今都還沒走出過。
純狐秘境存世五千餘年，能從灰霧絕地走出來的人，明面上至今也只有兩人，算上暗中的人，同樣不會超過五人。”
“那萬一，萬一他出來了呢？”
灰衣男子忍不住道。
“若真有這個萬一，那你我更不用擔心了。”
灰衣女子道。
“為什麼？”
灰衣男子疑惑道。
“若他能走出來，就證明他是那種億中無一的蓋世妖孽。”
灰衣女子翻了翻白眼，“真要如此，那你我洗乾淨脖子，等著他來宰就行了，還想那麼多做什麼。”
說完，她不再理會灰衣男子，直接離去。
灰衣男子撓了撓頭，然後咧嘴一笑。
他當然知道，灰衣女子後面的話，是在和他開玩笑。
同一時刻。
凌雲一踏入灰霧中，就感覺空間扭曲。
他回頭一看，發現後面的路已消失。
四周，皆是灰霧，茫茫無際。
他似乎來到了一片灰霧世界的中心地帶。
“陣法。”
凌雲瞬間判斷出，這是陣法所致。
當他踏入灰霧，便等於入了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