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無常也道。
他們好不容易才修煉到如今這境界，哪裡甘心就這樣死去。
好死不如賴活著。
能夠活命，他們當然不會蠢到非要去死。
“靈識烙印？”
凌雲似笑非笑，“好，如你們所願。”
他豈會看不出黑白無常那點想法，無非是和陳嵐一樣，自認為能破解靈識烙印。
接著，凌雲就在黑白無常識海中種下靈識烙印。
黑白無常起初還沒在意。
他們的確有手段能破解靈識烙印。
但很快他們的臉色就變了。
因為他們發現，凌雲種下的靈識烙印，居然無法破解！
“看你們這臉色，莫非是不願臣服於我？”
凌雲玩味的看著他們。
黑白無常如喪考妣。
這一下，他們是真的把自己玩進坑裡了。
他們哪裡能想到，凌雲竟掌握這等詭異手段，種下的靈識烙印，竟讓他們束手無策。
如此一來，他們的性命無疑是真正被凌雲掌控。
他們連反悔的機會都沒了。
但兩人也不是一般人。
意識到世上沒有後悔藥吃，他們立即轉變心態。
事到如今，他們只能徹底臣服凌雲。
“黑無常白無常）拜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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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無常齊齊朝凌雲拜道。
調整心態後，他們覺得臣服“蘇劫”，似乎也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
以往他們認識的那些人傑，哪怕再妖孽也還屬於人的範疇。
而凌雲在他們眼裡，已經不能用人來形容。
“那麼接下來，你們就去金龍城。”
凌雲道。
“金龍城？”
黑白無常不解道。
“水雲間是我手中勢力，你們就去幫我，將水雲間壯大。”
凌雲道：“不過你們要記住，如今水雲間之主，是洛千千和關平波，你們要聽從他們調遣。”
儘管不樂意聽從他人調遣，但黑白無常也不敢反駁凌雲。
“是。”
兩人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