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它是殘缺的，另一方面它本身神秘。
現在從凌雲的反應來看，分明是看懂了這門武技。
“這武技，我的確很滿意。”
凌雲道：“不知司徒公子，想和我交流些什麼？”
司徒鼕鼕微愣。
之前他說的，讓凌雲指點他，其實只是隨口一說，根本沒這種想法。
將這殘缺古武技給凌雲，也是為了結交凌雲。
不過現在既然凌雲這樣說，他自然不能將實話說出來。
他看得出，凌雲這是不想欠他人情。
對此司徒鼕鼕也不急。
他本來想法，就不是想讓凌雲欠他什麼，純粹只是為了結交。
當即他想了想道：“凌公子，雖然你年紀不比我大多少，但我看你昨天的戰鬥，戰鬥經驗無比豐富，對各種武技的使用也是爐火純青。
所以，我的確想向你討教一下，我很好奇，以凌公子你的年紀，既要快速提升修為，又是怎麼掌握那麼多武技的？”
他的眼光很不凡。
因此他看得出，凌雲施展的那些武技，都不簡單。
無論是拳法，還是劍法，比起司徒家那些傳承級武技，似乎都只強不弱。
這也是為何他會擔心，凌雲可能看不上他給的這本殘缺古武技。
在他看來，凌雲修為這麼高，戰鬥力還那麼強，這簡直不可思議。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比如在司徒家，也有修行天才，年紀輕輕就修為很高。
但這些人，無一例外，練的武技都很少，甚至有人除了修為高，武技方面是一竅不通，戰鬥力極為差勁。
像凌雲這樣的，真的是奇蹟。
凌雲看了看司徒鼕鼕。
他自然無法告訴對方真相。
他修行武技這麼快，是因為他曾經是神帝，對於武技的理解能力，遠非其他人能比。
別說高武世界的一些武技，就算神域的頂級武技，放到他面前同樣能被他迅速掌握。
不過，雖然無法說真相，但凌雲的確可以指點司徒鼕鼕一些訣竅。
這些訣竅，是他曾經的修行心得。
當即凌雲便平靜道：“你為何覺得修行武技困難？”
司徒鼕鼕一滯。
換做其他人這樣問，他恐怕會以為對方是故意裝逼，是在鄙視他。
但凌雲的眼神很平靜，顯然不是這種意思。
司徒鼕鼕便回道：“越是高深的武技，修行起來越是複雜，往往一個簡單動作，卻蘊藏著是成百上千的細節。
當然，更重要的，還是有些武技真的很難領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