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沒回唐永昌,更沒去看於弘方。
他直接將視線投向呂滕:“派個弟子來和我鬥丹,你腦子是進水了嗎?”
呂滕神情一變。
唐永昌驀地呆滯。
於弘方則是勃然大怒。
他自詡是丹道天才,對其他同齡人向來看不上。
讓他和凌雲這麼個少年鬥丹,他都覺得是辱沒自己。
若非凌雲冒犯了呂滕,他身為弟子不好不出面,他根本就不屑於和凌雲鬥丹。
可現在倒好。
這凌雲,居然還敢無視他!
“你什麼意思?聽你這話,難道還想和我師父鬥丹?”
於弘方雙目噴火的看著凌雲,“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就你這樣的,連我都能碾壓你,你又有什麼資格和我師父比試。”
“請你不要給自己加戲。”
凌雲總算看了於弘方一眼。
“你……”
於弘方被凌雲氣的面龐漲紅。
這個凌雲,實在太氣人。
見弟子這樣,明顯是在言語上鬥不過凌雲。
呂滕只能出面:“凌雲,你想直接和我鬥丹,這是不可能的。你連我的弟子都還沒戰勝,卻想向我叫囂,不覺得可笑嗎?”
凌雲不禁一陣無語,隨後嘆道:“你們師徒兩,還真是一脈相承,都這麼喜歡給自己加戲。”
呂滕表情微僵,接著就聲音冰冷道:“凌雲,在這胡攪蠻纏有意思嗎?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你與其廢話這麼多,不如直接與我弟子鬥丹。
還是說,你其實根本就是心虛,沒有膽量與我弟子比鬥?”
“真是笑話。”
這時,黎墨開口了,“呂滕,請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你弟子想鬥丹可以,我不怕跌面子,讓他和我鬥。”
“黎墨,你什麼意思?要以大欺小?”
呂滕冷笑。
“非也。”
黎墨神色不屑,“我尊先生為丹道之師,在我心目中,先生便是我的長輩。若有人要挑戰先生,那自然應該先過我這一關。”
“你在說什麼?”
呂滕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黎墨,你是不是瘋了?這樣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你在這說他是你師父?”
“不,你錯了。”
黎墨道:“只是我尊先生為師,雖然我想拜先生為師,但還沒這個資格。”
“可笑,他何德何能,能成為你的師父?”
呂滕大笑,“黎墨,你想維護他便直說,何必採用這種上不得檯面的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