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怡幾乎要氣炸。
“楊怡,冷靜,這可是公共場合。”
旁邊她的女伴連忙提醒她。
楊怡頓時清醒不少。
四周有太多人盯著,她的確不宜失態,這樣會被人看笑話。
她連忙平復自己的氣息。
儘管雙目噴火,但她儘量保持聲音平靜:“真是笑話,這世上男人那麼多,為什麼我沒說別人,偏偏說你?
你有臉覬覦晴雪,跟蹤我們,難道就不許我說你?
我告訴你,你越是這樣,越證明你配不上晴雪。”
凌雲一陣無語:“你有必要檢查下自己的腦子,看看是不是進水了。
我見過給自己加戲的,但沒見過像你這樣,幻想別人喜歡你的閨蜜,看到誰都覺得別人在打你閨蜜主意,還沉迷在其中無法自拔。
你這戲,有點多了啊。”
“你……你……”
楊怡本來自認已恢復冷靜,可一聽凌雲這番話,她的冷靜情緒又瞬間瓦解。
她氣的臉頰漲紅,胸前的飽滿都隨著她的呼吸劇烈起伏。
一旁的趙晴雪,這時已看不下去。
再怎麼說,楊怡都是為她出頭,她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當即她就看著凌雲道:“閣下這樣對一個女子說話,不覺得太沒男人風度嗎?”
“風度是相對而言。”
凌雲失笑,“對有修養的女子,我當然講風度,至於某些女子,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沒有明說,但顯然是在說楊怡沒修養。
趙晴雪秀眉微蹙。
平日裡那些男人見到她,要麼是唯唯諾諾,要麼就是吹捧跪舔。
眼前這黑衣少年倒好,似乎完全沒把她當回事。
這讓趙晴雪很是不悅。
她的表情看起來,也變得越發高冷:“楊怡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她會針對你,的確是因為你的行為容易引起誤會,你應該反省下自己。”
“怪不得你們能成為閨蜜,你似乎也喜歡給自己加戲?”
凌雲搖搖頭道。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若無辜,又何須在意別人說幾句。”
趙晴雪道:“就當先前在月港和飛舟是巧合,那你解釋下,為何我和晴雪在雪樓,你也出現在雪樓?”
“第一,我來雪樓是受人邀請。”
凌雲語含譏諷,“第二,按照你的話,那我先潑你一身汙水,然後和你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是不是也能不介意?”
趙晴雪話語一滯。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