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這凌雲的實力，實在太可怕。
之前他覺得，蘇晚魚的實力就夠變態，竟能斬殺太虛巔峰高手。
哪想到，凌雲更變態。
第七倫身上，可是阿鼻魔族七長老的守護魔光，面對破虛巔峰武者，也未必不能抵擋片刻。
結果，這魔光居然被凌雲一拳打穿，連帶著第七倫也被秒殺？
這豈不是說，凌雲的實力，已比肩破虛巔峰？
這個想法，讓湯守一腦海空白。
“凌雲。”
莫何川嚥了口唾沫，想要說什麼，卻發現很難說出口。
在這之前，他想象過很多與凌雲重遇的場景。
凌雲困守西荒，所以一直以來，莫何川都想當然覺得，凌雲的實力即便有提升，也不會太大。
即便凌雲是超級妖孽，晉升為武帝。
這放在以前的荒古大陸，絕對足以震撼天下。
但現在，時代已變。
凌雲就算成為武帝，也同樣是螻蟻。
反倒是他，跟隨姑射尊者湯守一修行《阿鼻魔功》，修為已晉升窺虛巔峰。
所以，他還有種念頭，那便是將來西荒被攻破，他可以想辦法暗中庇護凌雲。
他還是很看好凌雲的。
以他的天賦，修行《阿鼻魔功》，都能成為窺虛巔峰。
他覺得若是凌雲也如此，未來絕對有成就太虛的潛力，甚至過個百年，凌雲晉升為破虛也不是沒可能。
這也是為何，他會冒著巨大風險，去保陳朦朦和顧清影的緣故。
可他怎麼都想不到，根本不用等什麼以後。
僅僅時隔兩年。
他與凌雲重逢的第一面，凌雲就給了他一個這麼大的震撼。
就在剛才，在他眼前，凌雲一拳打爆破虛巔峰級魔符，展現出他已無法想象中的實力。
當然，莫何川並不認為，凌雲的實力，就真的比肩破虛巔峰。
畢竟這種事太匪夷所思。
他覺得，凌雲很可能是動用了什麼秘法。
但秘法想要爆發出強大威力，也必須建立在一定實力的基礎上。
所以凌雲的實力，很可能真的達到破虛低階級別。
這同樣很不可思議。
以至於他在凌雲面前，感受到的壓力，比兩年前更大。
“莫掌門，別來無恙。”
凌雲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