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梁的心臟，也被凌雲洞穿。
霎時，呂梁身體猛地僵硬。
凌雲拔劍。
呂梁身體轟然倒地。
五大虛境強者，已五去其四。
四周一片死寂。
跟隨五大虛境強者前來的一眾人，腦海皆一片空白。
“魔鬼。”
在人們眼裡，凌雲就是魔鬼。
那可是虛境強者。
按照正常思維來看，虛境強者要殺一個非天人，那是切菜破瓜的小事。
可現在，五大虛境強者圍殺凌雲，竟被凌雲反殺。
很多人更是想到，之前柳清夢明明洞穿凌雲心臟，結果凌雲竟安然無恙。
這似乎愈發證明凌雲不是人。
如果是人，心臟被劍刺中怎麼可能會沒事。
“我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
沐知天失魂落魄。
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他渾身在顫抖。
東方晴臉色也是一片蒼白。
今日之局，原本她以為是沒有半點懸念的。
結果，事情竟是如此的恐怖。
五大虛境強者圍殺，居然都殺不死凌雲，還被凌雲反殺。
這已經不是天賦妖孽，而是完全超出人的概念。
東方晴嚴重懷疑，凌雲那張人皮之下，隱藏的其實是上古兇獸。
楊管家的腳步，也彷彿被釘在地上，無法再動彈。
顯然，她已經知道，她無法再逃走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
楊管家竟情不自禁的問道。
她現在已經不相信，這凌雲真的是個少年。
她懷疑，這就是一場針對天波府的局。
這凌雲一定是個老怪物，只不過駐顏有術，或者進行過易容。
對方利用這一切，就是為了引他們入局，來殺他們。
不得不說，她的猜測在某種程度上，還真的貼近了真相。
凌雲的靈魂，真的就是個老怪物。
“我早就說過，當你們視我為魚肉時，卻不知在我眼裡，你們才是魚肉。”
凌雲眼神一片淡漠。
“凌雲，是我低估了你，我願意為今天的事，向你賠罪。”
楊管家忍著顫慄，盯著凌雲道：“沒想到你的實力這麼強大，看來你之前說，你與天波府只能是合作關係，的確是有這個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