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的說，是半把劍。
它不是被破壞的，而是本來就是半把劍。
那斷裂部位極為光滑，可見除了這半把劍外，還有半把劍能與之吻合。
這半把劍的確不凡。
它顯然是一把虛靈寶劍。
但只是這樣，還不足以讓凌雲重視。
凌雲真正在意的，是這把虛靈寶劍中，蘊藏著極為恐怖的力量。
這力量，是虛境級別的，還不是一般的虛境。
到了這一刻，凌雲大致已猜到了很多東西。
果然，就聽牧九塵道：“凌雲，你應該聽過，我浮屠聖地山腳峭壁上的浮屠二字，是虞華大帝所寫的傳說吧？”
“不錯。”
凌雲點頭。
“這個傳說，其實是真實事件。”
牧九塵道：“虞華大帝，不僅在山腳峭壁，留下了浮屠二字，還在我浮屠聖地，留下了一柄劍。
這柄劍，有兩截，皆為虛靈寶劍，但真正可怕的，還是此劍之中，蘊藏著虞華大帝的一道劍氣。
其他人不知道這件事，路潯等人卻是知道，所以他們之前對我，也只敢阻攔，不敢對我下殺手。而我明明重傷，這三年來還能一直活著，也正是依仗這道劍氣。”
凌雲道：“這裡只有半把劍，還有半把劍在大長老那？”
牧九塵頷首，道：“原本兩把斷劍，都由我掌控，它們合在一起，就是一道劍氣。但因為三年前，我被重創，常年閉關，滕宏山以擔心在我閉關期間，宗門會被襲擊為理由，向我索要此劍。
滕宏山的理由，光明正大，我沒有多少反對的理由，加上我當時對他，也還算信任，就決定將此劍給他保管。
當然，我還是留了一手，只給了他半把斷劍。”
“這斷劍中的劍氣，究竟有多強？”
凌雲問道。
“事實上，這劍氣曾經已經動用過，消耗了不少能量。”
牧九塵道：“但即便這樣，它依然有著玉虛之威，半道劍氣，也有巔峰窺虛全力一擊之力。
好在我當年，只給了滕宏山半把斷劍，他忌憚我，所以不敢貿然對你出手。”
聞言，凌雲眼皮也是一跳。
虛魂大境，分為窺虛、玉虛、太虛和破虛四小境。
每一個小境，實力差距都極為巨大。
可以說，虛魂大境，這個境界的實力差距，比天魂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