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顯然是誤以為，剛才的笛聲，是牧九塵吹的。
畢竟，那笛聲中蘊藏的心靈境界，實在深不可測。
牧九塵卻沒有回答洛千千，而是目光復雜的看向凌雲：“凌雲，你的心靈境界，究竟達到什麼地步了？”
凌雲笑而不語。
他的心靈境界，早已入道。
但這些，和牧九塵他們說沒什麼意義。
恐怕牧九塵他們，連“入道”是什麼都不知道。
“剛才的笛聲，是凌雲吹的？”
洛千千反應過來，不由瞪大眼睛。
“不錯。”
牧九塵道：“不僅是你，就算我都大有啟發，突破了困擾我多年的心靈瓶頸。”
說這話時，他內心是真的無比震撼。
凌雲居然能用笛聲，讓他一個七劫天人，突破心靈瓶頸，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道凌雲的心靈境界比他還高？
這怎麼可能。
但除了這之外，又無法解釋這情況。
忽然，牧九塵身體一陣踉蹌，用手捂住嘴。
等他鬆開手，人們就看到，他的掌心竟有一抹鮮血。
“牧叔叔，你這是怎麼了？”
洛千千驚道。
“沒什麼。”
牧九塵擺擺手，沒有解釋，“這古畫之事，你們不要洩露出去，今後就先到這，你們各自回去。”
凌雲臉上思索之色。
他自然看得出，牧九塵這是有內傷。
再想到大長老那些人，行為似乎有些跳脫，他隱隱已明白什麼。
不過他沒有多說。
接著，凌雲就和洛千千，帶著夏恆回仁心閣。
在他們走後，牧九塵臉上就變得冷漠。
“阿六，怎麼回事？”
他問道。
阿六沒有隱瞞，將凌雲被項龍襲殺，以及執法殿副殿主李蘭也要對付凌雲之事，一五一十告訴牧九塵。
聽完後，牧九塵眼神更冷：“看來有些人，是真把我當死人了？”
阿六對他很瞭解，立即問道：“主上，你有什麼吩咐？”
“滕宏山近來的舉動，既是在進一步掌控權力，也是在試探我，既然他試探了我，那我豈能讓他失望。”
牧九塵道：“上次段木賢之事，看來還沒讓滕宏山感到痛，那麼你就去把李蘭的長老之位也奪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