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凌雲身後，不斷對凌雲磕頭。
似乎是他的懺悔打動了凌雲。
都快要到門口的凌雲，停下腳步。
面對門口的凌雲，眼裡再度有笑意閃過。
他知道，事情了到了這一步，火候已經夠了，沒必要再繼續下去。
儘管繼續下去，他可以從莫言身上，得到更多東西，但凌雲並非那種人。
若莫言真有絕陣也就罷了，關鍵莫言本身其實並沒有事。
而凌雲的目標，也只是為了時空晶體。
或許莫言身上寶物不少，但凌雲相信，什麼東西的價值，都不可能比得上時空晶體。
時空晶體，這是真正的無價之寶。
不過當凌雲回過頭的時候，神色已恢復淡漠。
“哎。”
凌雲故意嘆息一聲，“莫言啊莫言，你這是何苦。”
“凌天師，求您憐憫我，我真的不想死。”
莫言哀求道。
“你起來。“
凌雲道。
“不，凌天師，今天我真的大錯特錯，我理應跪在這。”
莫言道。
“我本真的不打算救你，但我這人不是鐵石心腸，看在真的有悔意的份上，願意再給你一個機會。”
凌雲說道。
莫言如絕處逢生，激動道：“凌天師，您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說著，他直接冷漠的看向魏書：“魏書，我現在當眾宣佈，將你逐出門下，從今以後，你就不再是我門下弟子。”
魏書如遭雷擊。
以往他能那麼高傲，其實與他的煉丹術關係不大。
在這浮屠城，九品煉丹師比比皆是，即便他天賦是比較出色，但也不算什麼。
其他煉丹師包括天師，之所以對他這麼敬畏，說白了都是衝著莫言。
如今他被莫言驅逐，地位必將一落千丈。
而且，就在此刻，魏書都看到，便有很多煉丹師看向他的目光，以往極為熱情，此刻卻驀地變得極為冷淡。
莫言根本沒在意魏書的反應。
如果不是這個弟子，他何須在這當眾下跪。